转天,石更中午从家出发,骑车赶奔离家至少有二十里地的‘春’阳第一医院。
之所以没有早上去,主要是考虑早上医院的人太多了,有可能会碰到熟人。而下午医院里往往人会很少,碰到熟人的概率也就会大大降低。
离医院还有几十米远时,石更停下来左右看了看,然后从兜里拿出墨镜和口罩戴在了脸上,防止被人认出来。
进了医院,石更全身的神经就紧绷了起来,其实他不想来医院,除了怕真的得了‘性’病以外,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是,他从小就怕来医院,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到医院就提心吊胆的。所以能不去医院就不去,要是非去不可,也要做很长时间的心理准备才行。
医院已经开始上班了,‘门’诊楼的一楼大厅里,有十几个人正在挂号。
石更挑一个人少的窗口排队,不一会儿就轮到了他。
“看哪科?”挂号员问。
石更没看过这种病,也不知道挂哪科。他想了一下,说道:“看男‘性’方面的病。”
他这么一说,挂号员马上就给他挂了一个泌‘尿’科的号。
拿着号来到三楼,找了半天,才找到泌‘尿’科‘门’诊室。
‘门’是半开着的,石更往里看,看到一个‘女’的穿着白大褂坐在桌子前,低着头不知在看着什么。
‘女’医生看男‘性’病?
石更怀疑他找错地方了,可是‘门’上确实写着“泌‘尿’科‘门’诊”几个字,显然没有错。
要是看个别的病,石更能接受‘女’医生,可是看下面的病,他实在接受不了,就回到一楼问挂号员有没有男医生,挂号员说没有,男医生都在上午。
明天来看,就意味着还要煎熬一晚,石更不想再遭这个罪了,可他又不想让‘女’医生给他看,该何去何从,他有些不知所措。
愁闷了将近半个小时,石更心一横,既来之则安之,他是来看病的,又不是来相亲的。何况一个‘女’的都好意思看男人的病,他一个男人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么一想,石更立马就轻松了不少,于是又回到了三楼。
来到泌‘尿’科‘门’诊室前,‘门’还是半开着,但里面的‘女’医生不见了,石更正探头探脑往里面看的时候,背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请进吧。”
石更回头一看,是那个‘女’医生,貌似长得还不错。
为了看得清楚些,进屋后,石更把墨镜摘了下来。
仔细一看,‘女’医生年龄在三十岁左右,身高一米六出头,她的五官若是单独拿出来,哪一个似乎都不是很出‘色’,可是组合到一起,让人看着就很顺眼,很舒服。
与五官不同的是,她的上围很出‘色’,目测没有e,也至少有d。
她坐下的一瞬间,石更看到她的屁股也不小。
‘女’医生示意石更坐下,石更坐在凳子上,看了一眼‘女’医生的‘胸’卡,左边是一张照片,右边写着泌‘尿’科主治医师俞凤琴。
俞凤琴从石更手里接过挂号单和病历本,然后拿起桌子上的口罩戴在脸上,问道:“哪里不舒服?”
“下边痒痒,还有红点。”石更如实说道。
“把‘裤’子脱了,我看一下。”俞凤琴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副一次‘性’医用手套和一把小手电筒。
石更面‘露’难‘色’,坐着没有动。
俞凤琴见状说道:“我只有看了才能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你这么说我是无法辨别的。如果你接受不了的话,那我就没有办法了。”
每天和男‘性’患者打‘交’道,像石更这种反应的人见过太多了,她早就习以为常。
石更犹豫了一下,然后起身跟着俞凤琴进了一旁的屏风里面。
背着俞凤琴一边脱‘裤’子,石更一边暗自做深呼吸,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淡定,绝对不能起杆。
慢吞吞的把‘裤’子脱了以后,石更转身面向了俞凤琴。
俞凤琴为了看清楚石更的症状,就单膝跪地,蹲下了身子。这一蹲,两个人都是一惊。
石更没想到俞凤琴会用这个姿势给他检查,他见到漂亮‘女’人本来就容易‘激’动,这个姿势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一不淡定,全身血液便开始向腹部流动,他再想控制已经来不及了。于是老脸一红,双眼一闭,紧锁眉头把脸扭向了一边。
只见那家伙就像一颗胖大海扔进了水里一样,越来越茁壮。
俞凤琴从业十年,检查过程中出现生理反应的她也见过不少,可是像石更这种在这么短时间内有这么大反应的,并且场面还这么壮观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大吃一惊的她二目圆睁,一眨不眨地盯着看。嗓子眼发干的她不断的吞咽着口水,心跳像打鼓一样越来越快,双‘腿’情不自禁的夹紧。
一时间,屏风里的空气都变了味道。
石更不知道检查好了没有,他微微睁开眼睛往下看,当看到俞凤琴正在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下面,不像是在检查的时候,他先是很疑‘惑’,随后心里则是一喜。
“检查完了吗?”石更打破沉寂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