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得力于组织的支持和信任,否则绝不会有我现在这么一点点的成绩。”
“家里亲戚应该不少吧?”
“我爸妈的兄弟姐妹都不在本省,离的都很远。”
吃完饭以后,石更又坐了一会儿,然后告辞了,梁雪将他送了出去。
“石更这么年轻这么成熟,真是难得呀。你看他说话,滴水不漏,分寸掌握的恰到好处。现在像石更这么优秀的孩子,真是太少了。”苟‘艳’红觉得梁雪能找到石更真是有福气。
梁书对于石更的工作能力以及说话水平已经很了解了,他最关心的还是石更的背景。
石更父母都已过世,家里没有兄弟姊妹的事情梁书都是知道的,但他以为石更父母的兄妹可能有人身居高位,没想到都不在吉宁,这无疑让梁书更加好了。
石更的靠山到底是谁呢?
从楼道里出来,石更说道:“行啦,你回去吧,我走了。”
梁雪没有吱声,但却伸手拽住了石更的衣服。
“怎么,不舍得我走了?”石更笑着问道。
梁雪点点头。
“那要不我今晚住在你家,跟你一被窝。”石更把梁雪的手握在手里调戏道。
梁雪娇嗔道:“美的你,我才不要呢。”
石更很想将梁雪抱在怀里好好稀罕一番,可他最终还是压制住了这种念头。
“好啦,赶紧去吧。”石更放开梁雪的手说道。
“你去哪儿住啊?”
“随便找个宾馆酒店呗,明天早回‘春’阳。”
梁雪看着石更的眼睛问道:“你不会把别的‘女’人带到宾馆去吧?”
“怎么可能。我现在可是副县长,我可能随随便便和‘女’人出去开房吗。我住宾馆是没办法,虽然天气越来越热了,那我也不能‘露’宿街头吧。”
“知道自己的身份好。那下周见吧。”
从县委家属院里出来,石更朝正阳大酒店的方向走了过去。在那儿住过一次,房间不贵环境还好,他决定今晚还在那儿过夜。
溜溜达达的来到正阳大酒店,一进‘门’,石更看到几个身穿警服的人,正抓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的胳膊迎面走来。‘女’的低着头,男的面如死灰,非常难看。
瞧这意思警察是在抓嫖。
‘女’的石更不认识,男的石更一眼认了出来,是西关乡的乡长保剑,之前白水军在县里搞向石更学习的学习会,石更与保剑见过。之所以会认识保剑,是因为保剑在学习会进行了发言,虽然言辞并不华丽,甚至有些土气,而且还经常说一些错别字,闹一些笑话,但对石更的夸赞却是毫无保留,所以石更对保剑的印象很深刻。
“呦,这是怎么了?怎么我才出去一会儿,怎么我没来,警察同志先来了。”石更迎去,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石县长。”警察都认识石更,纷纷跟石更打招呼。
保剑看到石更,老脸一红,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硬着头皮叫了声石县长。
“石县长认识他们?”领头的警察听石更话里的意思是认识保剑和‘女’人。
“我当然认识了,你们是不是把他们当成卖/‘淫’嫖娼的给抓起来了?”石更问道。
“是的。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说有人在正阳大酒店从事卖/‘淫’嫖娼活动,我们赶了过来。”
“抓到现行了?”
“我们进屋时,‘女’的在洗澡,男的‘裸’着身,下身穿着大‘裤’衩。不过‘女’的对从事卖/‘淫’一事供认不讳。”
石更眉头一皱,脸‘色’一沉,问道:“你们不会是刑讯‘逼’供了吧?”
警察连忙摆手否认:“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们完全是按照正常办案程序走的,绝不会做刑讯‘逼’供这样的事情。”
“那她是被你们吓到了,一时说的胡话。”石更指着保剑对警察说:“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他是西关乡的乡长保剑,非常优秀的干部。这个‘女’孩是保乡长的亲戚,也是我的朋友,他们之间怎么可能是卖/‘淫’与嫖娼的关系呢?”
石更看着‘女’孩吼道:“把头抬起来。”
‘女’孩被吓了一跳,战战兢兢的把头抬了起来。
石更看着‘女’孩的眼睛说道:“你是不是缺心眼啊,你见到警察害怕,也不能说自己不是卖/‘淫’的呀。再说了,你和保乡长不是在等我过来打牌吗,为什么不跟警察说清楚了?”
‘女’孩的反应非常快,马说道:“我从小到大害怕警察,他们问是我是卖/‘淫’的,我当时一害怕,随口承认了。你可得救我呀,不然这事要是传出去,我的名誉可全都毁了。”
保剑一听也来了‘精’神头儿,对警察说道:“我说是误会,你们偏不信,非说我们是卖/‘淫’嫖娼的,现在石县长都说话了,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们赶紧把人放了吧。要是毁了保乡长的名誉,影响了他的工作,这个责任恐怕不是你们能够承担的起的。”石更一脸严肃道。
几个警察对视了一眼,一个个面‘露’难‘色’。
石更见状又说道:“如果你们决定不了,我可以给你们王局长打电话,不过那样对你们可不太好了。”
领头的警察听后,立马笑道:“既然事情已经‘弄’清楚了,是误会,那我们把人放了。”
随即,领头的警察对保剑说道:“不好意思了保乡长,让你受委屈了,还希望保乡长大人不记小人过,下次我们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保剑气愤道:“没有下次了。再有下次,你肯定已经不是警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