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告诉他这个时候去只能看到雪,根本看不到草,但秀还是坚持要去,石更只好答应。
“还跟雅联系吗?”秀盯着石更的眼睛问道。
石更摇头:“没有。她还在吉宁大学吗?”
“你连她再不做吉宁大学都不知道?演戏呢吧你?”
石更笑道:“我有必要演戏吗?我是真不知道。我次见她还是过年的时候在你二叔家那次呢,之后再也没有见过她。”
秀看得出石更没有说谎:“她还在吉宁大学。家里人都劝她回京天,可是她不肯,你说她不会是在等你吧?”
“咱们能不能别这么聊天?”
“反正我觉得她心里还有你。”雅诡秘道
“那是你觉得的。她和史天枢没戏了?”
“她爸是非常喜欢她和史天枢在一起的,也时不时或亲自打电话,或动员家里其他人做她的功课,但她是油盐不进啊。”
“那史天枢那边呢?”
“他很喜欢雅,可感情是两情相悦,不是一厢情愿的事。据说是放弃了,最近在跟另一个女孩接触,好像是一个香港的什么大老板的女儿,这个老板也参政。香港眼看着不要回归了吗,以后想要在内地发展。其实说白了还是政治婚姻,各取所需。所以千万别羡慕家里所谓有背景的人,生在这样的家庭,看似衣食无忧,前途光明,其实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的。”
“别人说这话我不信,你说这话我是绝对相信的。”石更夹了一筷子的酸菜放到了秀的碗里,问道:“你家里不给你安排相亲什么的吗?”
“安排啊,可我也得去才行啊。”秀将酸菜和米饭一起吃到嘴里,边吃边说道。
“这么说你不受家里的控制喽?”
“那当然了,从小到大我的事情都是由我做主,谁都不能替我做主。”
“那假如你要是和一个一无权二无钱的男人走到了一起,你家里人反对怎么办?”石更忽然很认真地问道。
秀看了看石更,同样很认真地说道:“如果我足够爱他,当然谁反对都是没用的,我会死心塌地的跟他在一起。不过现在好像还没有这样一个人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石更笑了笑,又给秀夹了一些菜,叫她多吃一点。
和其他人女人过来一样,石更也把秀安排到了古北大酒店。
进了房间,秀皱起了眉头,感觉看哪儿都不顺眼,可是在县城是这种水平,她也只能选择将了。
石更看了眼手表说道:“时间不早了,你白天又坐了那么长时间的火车,一定累了,早点休息吧。我走了。”
秀点点头。
“我真走了。”
“走吧。”
“你确定这么让我走了?”石更用色眯眯的眼神朝秀放电,但秀无动于衷。
“你不走干什么?要给我打扫房间吗?明天早吧,现在不需要。”秀一副不解风情的样子。
石更见状只好走人。
从房间里出来后,石更有点不甘心这么走了,站在了门旁,他不相信他们这么久没见了,秀大老远跑过来会不想跟他温存一下。
果不其然,很快房门开了,只见秀探过脑袋往走廊里看,石更二话不说,伸手将秀推进屋里,推靠在墙是一通吻。
秀没做任何的反抗,她用脚一踢,把房门给关了。
从门口移步到床前,当倒在床的时候,二人身的衣服已经所剩无几。
石更骑在秀的身,将秀的贴身小衫往下一拽,霎时间两只可爱的大白/兔蹦跳着出现在了石更的眼前,石更咽了咽口水,刚要低头汲取一些营养的时候,秀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等一下。”秀说道。
“怎么了?”石更问道。
“只许亲热,那个事不许干。”
“啊?不是吧?只亲热不干那个事,多难受啊。”石更皱眉道。
“难受也得憋着。反正只许亲热,你干不干吧?不干我现在穿衣服。”秀说着话要起身。
“哎,别呀。”石更一把按住秀,咬牙道:“我干,我干!”
转天,石更跟邓青松借了一辆车,开着带着秀去了草原。
虽然看不到草原,可是放眼望去都是雪白的世界,同样美不胜收。
秀拿出相机,拍下了很多美景,还与石更互拍、合拍。
秀对雪的兴趣很大,走在雪地里又是跑又是跳,开心的像个孩子似的,这在石更的眼里,宛如一副美丽的动态画卷。
蓦然,秀团了一个雪球砸在了石更的头,石更一开始没搭理她,叫她别闹,又疼又冷的。可是架不住秀一个雪球有一个雪球的砸过来,石更“急了”,便团雪球反击。
两个人相互追逐着打雪仗,石更跑着跑着,一不小心滑倒了,直接趴在了地,惹得秀哈哈大笑。可是见石更迟迟不起来,秀有点担心了。
“你怎么了?”
秀来到石更身边,蹲下身伸手刚要拽石更的衣服,石更突然起身要秀扑倒在地,压在了身下。
“你有病啊,你吓死我了!”秀恼火的给了石更两拳。
石更一动不动地看着秀,说道:“你真美。”
秀听了石更的话有些娇羞:“我什么时候不美了?”
“什么时候都美,但现在你格外美。”石更说完低下头便吻住了秀的嘴巴。
两个人忘情的在雪地里翻滚,亲吻,好像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二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