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一把抱住李弦茵,李弦茵来不及躲闪,跌入他的怀。
“阿辞你听我说,之前是我不对你回来好不好?不要离开我。”
李弦茵在申步崖怀拼命整牙,又抓又咬,无论怎样申步崖都不肯把手松开。李弦茵又气又恼,又折腾不过申步崖,最后干脆放弃你愿意抱着抱着吧,李弦茵双手贴着裙子,像极了木头人。
申步崖语气里全是焦急,“阿辞,是我错了我承认我不肯正视自己的情感,非要等你走了我才幡然醒悟。”
“放手。”李弦茵打断申步崖细细碎碎的话,两个字将他的心拒之千里之外。申步崖一怔,然后把怀抱把的更紧,放手?怎么可能?
申步崖眼里红红的血丝鼻尖微红,声音里竟然还多了一些颤音,听起来快要哭了。
“阿辞,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能没有你。”
“好好照顾梓葵当对我最后的好,然后放手。”
“我会帮你照顾梓葵,但绝对和爱没有半分关系。”申步崖赶紧解释,生怕李弦茵多想。
“这些话你不该和我说,你该和叶铜雀说。”李弦茵心跳仍旧平稳的很,申步崖完全能感受到她说话的语气平平淡淡,仿佛自己抱着人不是她。
“阿辞,你怎么才能回到我身边。”申步崖哭腔越来越严重。
“王爷,你需要清醒一件事我从来不属于你只是碰巧这身体在王府,我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
李弦茵感觉的到申步崖心跳很快,压迫感很急促。
李弦茵也曾 想同申步崖到白头,如今离开回想起来与他的过往没有丝毫记忆。
世界有两样东西会让人无法自拔,一个是牙疼,一个是爱一个人。
李弦茵目光错开申步崖投来炙热的目光,冷冰冰的说道,“只有放过自己,才有得到幸福的可能。”
“我已经在调查次的事情了。”
李弦茵摇头不觉好笑,“你已经不信我了,如今又去调查又有何用?”
申步崖一是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是他不信在先是他将所有的错全都推给她的,如今又有什么资格唤她回头?悲伤掐住他的喉咙,是无奈,他也无能为力。
李弦茵试图挣扎几下,仍然徒劳无用。
而另一处借着幽深的月光,申泠崖的关切与申沚崖眼里的海成反。
“皇,你该不会要把李弦茵留在身边吧。”
“有何不可?”
这下可急坏了申泠崖,直跺脚。
“你好糊涂啊,算你能欺骗满朝武,李弦茵不是李绯辞,可你不能骗我。她是那个李绯辞,你怎么能够把王妃留在身边。”
申沚崖打开折扇,笑着摇头。
“你知道一个人的长相,却不懂看人心。感觉对不对,你自己最清楚不是吗?朕告诉你,糊涂得人是你。曾有人用性命护你,你却错认良人。”
申泠崖一脸茫然,“皇你在说什么?”
申沚崖眯着双眼,“每一段关系。都有一个密码,你以为破解了它,其实最关键部分,已经猜错了。”
申泠崖突然看不懂面前的申沚崖,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按照道理来说没有人他更懂他,怎么好端端的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申沚崖看着不明觉厉的申泠崖,暗自想到,对不起皇兄,朕不能告诉你真相更不能让凉初透知道朕什么都知道了,朕要保护所爱之人。
“皇兄,李弦茵不是李绯辞,她们只是长得很像。”
申泠崖刚想继续追问的时候,秋然匆匆忙忙跑过来。
“不好了皇,将军,将军夫人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