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放在申步崖手掌心,申步崖一个用力拉扯,李弦茵顺着力道稳稳的坐在申步崖身后。
申步崖勒紧缰绳,马儿一声嘶鸣,“阿茵,你要坐稳了抓紧我。”
李弦茵伸出手又缩回来,挣扎了一小会,还是握紧了申步崖腰部的衣裳,申步崖扬鞭策马而去。
等到申沚崖赶到王府的时候,是管家出来迎接的皇。
管家也不知道申步崖到底去了哪里,只是看着带着李弦茵走的很急,只能指一个大概的方向。
申沚崖顺着那条路走到一半的时候,察觉到了什么。
此时此刻的卫云碧被绑在一间破庙处的石柱,面前摆着各种法器旁边还站着一个道士。
别思蒙着面拿着匕首在卫云碧面前晃来晃去。
“卫云碧?哦不,应该叫你李绯辞对吗。”
卫云碧面色丝毫没有恐惧,“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别思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你不是能够调查吗,还不知道我是谁吗?”
“我只是不愿意相信我调查到的结果,我相信这一定是哪里出了错。”
别思没心思与卫云碧浪费口舌,对旁边的道士使了个眼神,道士点头。
别思拿着匕首的背面在卫云碧脸划来划去,“你都重生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多年情分都不在了吗?”卫云碧答非所问。
别思放下匕首,“本想在你脸划几道,现在看来不用了。法师,麻烦你快点逼出她体内的灵魂,一定要打到她魂飞魄散不得重生才好,哈哈哈”
那道士低着头,口念念有词开始做法。卫云碧一点都不害怕,她只是不甘心还没有和沚崖哥哥说说话,下下棋。
破庙的门被猛然推开,一阵风卷进一股烟灰。
别思将闭着的眼睁开,看到的是脸色很差的李弦茵。
别思哈哈大笑起来,“我还在想怎么收拾你的时候,你倒是自己送门来了。”
李弦茵的身后随之站出申步崖,别思笑的更加猖狂起来。
“今天我将你们三人全部杀了,永绝后患。”
别思抽出别再腰的剑,卫云碧闭眼睛落下一滴泪,痛心的喊出别思的名字。
“梓葵。”
别思的身体一僵,李弦茵趁机一挥手一道绿光将在一旁做法的道士直接甩在墙。
“妖道,我若那把剑在此定将切断你所有投胎之路,让你永堕阎罗。”
别思又马回过头,望着李弦茵,“你你你不是法力尽失了吗?”
申沚崖的马在此刻停下,“弦弦”
与申沚崖相对间,李弦茵一下少了刚才那股威风八面的气势。
卫云碧叹口气,“梓葵,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拿下面纱吗?”
别思指着卫云碧又转头指向李弦茵,“你们设计这都是你们设的计?”
李弦茵与卫云碧对视时光回到申沚崖大婚那一夜,李弦茵身受重伤后卫云碧不是跟着申步崖一起来了吗。
李弦茵只要一想到申沚崖的音容笑貌觉得自己一定可以撑过此劫,于是她和卫云碧商量,她们一直苦苦寻找找不到别思究竟是何人那么放出假消息,说已经知道谁是别思了,别思一定会慌乱站不稳脚。
这样做最大的危险是卫云碧会陷入险境,李弦茵也会因此劫难而恢复法力。所以,她能根据泥土或者一点线索找到这里。
卫云碧一口答应,只要为了沚崖哥哥,她什么都愿意哪怕是自己的性命。
但是这件事情任何人都不能告诉,包括申步崖,申沚崖更是不能说。
后来李弦茵跟着申步崖去转转她的房间无非是做戏给别思看,让她和你家慌乱会因此失去方寸露出马脚,果不其然,梓葵在门外偷听到李弦茵和申步崖谈话后换了衣服赶来杀掉卫云碧,所以等到申沚崖来到王府的时候,只有管家在。
别思缓缓拿下面纱,梓葵的容颜清晰的出现在大家面前。
卫云碧摇晃着身子,李弦茵随手一飞,她身的绳子哗啦一下全部都掉在。
卫云碧一把抓住梓葵的肩膀,“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了叶铜雀为什么要做沚崖哥哥的线人”
梓葵直勾勾的看着卫云碧,“因为叶铜雀该死,她为什么要背叛皇。”
梓葵推开卫云碧,转过身看向李弦茵。
“你们是怎么猜到我是别思的?”
申沚崖站在李弦茵身后,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
“之前找不到头绪,突然有一天我想到法力尽失。那阵子我寻找书,都是你给的,梓葵。”
梓葵仰天大笑,眼角全是忧伤张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