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下孟婆汤而不跳下忘川河,等我来。王爷,你不要再假仁假义,我们之间早随着轮回而亡。我不知道是谁让你知道了这一切,目的又何在,我只知道我并不想和你在一起。王爷,我问你如果叶铜雀还活着,你还能说出自己承诺过的话吗,一生一世一双人?”
申步崖被李弦茵问的哑口无言,原来李弦茵看的这么透彻。
“王爷,我来到这里有很大一部分原因确确实实是因为你,如果没有你我也没办法被凝聚成形,但是你别忘了你是一部分还有另一部分,你知道是为了谁。”
“所以,我和大哥成了你们的陪衬是吗?”申步崖急疯了,脱口而出的真相,让申泠崖一惊。
远处申沚崖掌印的纹路渗出汗珠,李弦茵到底瞒着自己多少事情,为什么时至今日他们对话,自己却什么都听不懂了呢。
事情已经被撕扯到这个局面,早成了意外。
申沚崖这个时候松开月依依的手,来到李弦茵身后,“王爷,对朕的侍女也感兴趣不成?”
侍女,出宫之前是和申沚崖商量好的身份,为了让月依依丝毫没有戒心。
申沚崖海里的愤怒已经变得波涛汹涌,申步崖自然是明白的,他却没有丝毫惧怕的对他的眼神。
这一次,他要与他斗争到底。不论是江山还是李弦茵!
“皇,咱们兄弟三人之,其实只有你与阿茵一点关系都没有,如若不是为了她我”
“你够了。”李弦茵直接打断申步崖的话,她是真的不想让申沚崖知道有关于申步崖的那件事情。
申沚崖也看的出来,李弦茵的刻意隐瞒。
“大家都休息得差不多了,咱们该赶路了。”
申沚崖每次都会在李弦茵左右为难的时候挺身而出,为她化险为夷。
一段争斗的对话,无告而终,大家吵来吵去瞬间安静后,每个人的内心都各怀鬼胎。
从新回到马车,月依依看李弦茵的目光变得好起来,申沚崖每次对月依依的吸引只是片刻,很快月依依的目光又重新回到李弦茵的身。
“弦茵啊。”月依依突然开口,把沉思的李弦茵拉了回来。
“月妃娘娘有何吩咐?”李弦茵毕恭毕敬,毕竟这种动作她早习惯了千年。
“你和王爷是旧相识吗?”
申沚崖身子端正,闭着眼睛装做假寐。
“回月妃娘娘的话,我曾被皇派到王府顶替那个已死的王妃。”
如果李弦茵回答不认识,那么如果月依依真的有心侧查一番的话,肯定会查到之前在王府的李绯辞。如果回答认识,皇帝身旁的贴身侍女与王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恐怕会烙下话柄。如今看来,唯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所以李弦茵干脆把锅丢给申沚崖,月依依在好也不敢开门见山的问吧。
李弦茵这一招真是妙计了。
月依依听到这般回答,也不好意思多问,毕竟听闻李弦茵是申沚崖贴身侍女。申沚崖有心让她听的她必然会听的真真切切。
折腾了一天直到了晚才有一处客栈安稳落脚。
刚一进客栈,李弦茵觉得这个客栈十分诡异,前后都是山路怎么偏偏在他们想要落脚的时候,横空出现了一个客栈。
客栈的老板娘年轻貌美,李弦茵格外注意了一下她的手指甲,细长优美很明显是富贵人家的纤纤玉手,这其肯定有什么问题。
老板娘身散发着一种味道与记忆里的一种味道极其相似,可是始终也想不起来,这种味道在哪里闻到过,真是怪之极。
安排好客房后,李弦茵留心了一下,这个客栈好像除了他们几人,在没有住客。
这感觉像这客栈是为他们准备的,李弦茵没有将此事说破,假装什么抖没发觉的样子,与大家同用晚饭。
安排座位的时候,凉初透故意坐在了李弦茵身旁,在大家吃的正起劲的时候,凉初透压低了声音与李弦茵说几句话。
“这客栈,有点不对啊。”
李弦茵夹了一块肉,放在自己碗里然后拿起碗,遮住嘴。
“饭菜我都已经试过了,这些可以放心吃。”
凉初透拿起手帕,擦拭嘴角挤出声音。
“你早知道了?”
李弦茵继续做扒饭的姿势,“客栈里的老板娘和店小二身有一种独特的味道,很特别,但我曾闻到的味道。”
凉初透的心咯噔一下,一说到味道,她好像也有所察觉。她没有法力被剃了仙根,只有堕落成魔可修为不够,远远不及李弦茵直接恢复法力来的快。
客栈外面挂起一阵狂风,老板娘笑着端来最后一盘被砍碎的鸭肉,放在凉初透面前。
“这是本店的招牌菜,还望各位客官不要介意,最近这天啊风很大呢,小二快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