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怎么,青梅姑娘有事?”申沚崖语气充满诱惑。
“不知皇可愿意到青梅房间里坐一坐,青梅准备了一些醒酒汤。”
申沚崖这才注意到,青梅不知何时换了衣裳,这一身衣裳轻薄无,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青梅有着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着,勾人心魂。
“青梅姑娘的盛情邀请,朕怎么好意思拒绝。”申沚崖揽过青梅的肩头,青梅羞涩一笑,心里暗想,人人都传这个皇帝多年后宫空无,说什么一心管理朝政,自己看来啊,还是没遇到能吸引住他的女子,这不青梅可以。
申沚崖走的时候,几步回头看一眼,看着李弦茵房间的灯一直亮着,握拳的手越来越凶残。
李弦茵的伤势并不可怕,她的体内有连心花,治愈能力特别强,她所受的内伤都在痊愈,是那些皮肉伤恐怕会好的慢一些。
李弦茵醒的时候,申步崖守在床边。
“阿茵,你醒了身体有没有事?”
李弦茵在申步崖的掺扶下坐起来,靠着一旁。
“你一直都在这里吗?”
申步崖倒了杯水递给李弦茵,“嗯,我在这里刚才大夫给你开了一些药,他也查不出你身体的问题,我也明白你和我们不同,所以让大夫走了,他开的药我让人给你准备了。”
李弦茵垂下睫毛,手不自觉的抚摸自己的手腕,带了这么久的手链这样轻而易举的断了。
“王爷,我拒绝你很多次了。”
申步崖尴尬一笑,“没关系,之前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一切都能重来,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王府,你本是我的王妃。”
李弦茵哑口无言沉默片刻,“王爷,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申步崖明白现在李弦茵的心很乱,他没在多说过分的话转身离开了。
李弦茵看着门被关,她的心很柔软也很坚固,心又慌又乱,不知到底是怎么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在她需要申沚崖的时候,他不在身旁。
天下终究自己重要不是吗?别说来世如何如何,申步崖不是一个典型得例子吗。
月依依换好睡衣,正在铜镜面前梳头的时候,一个侍女跑进来,“公主,我都听到了。”
“说吧。”
“皇一直没去李弦茵那里,公主可以放心了。公主猜的没错那个李弦茵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侍女,她曾经是那个申王爷的王妃。”
月依依放下梳子,原来她早觉得这个李弦茵并非看起来身份这般简单,特别是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总觉得皇与她之间有说不出的联系。所以假装醉了,派人去盯着李弦茵,只是意外的是皇没去,倒是听到了她曾是王妃的这个身份,突然安心好多,怪不得这一路走来申步崖都要缠着这个李弦茵,虽然这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她不知道,但这个消息令她心情好了很多。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侍女下去,月依依躺在床准备美美的睡一觉,她忘了问皇没有去找李弦茵如今身在何处。
她是聪明但还不够精明。
李弦茵缓缓下地,又为自己在添一杯水,不知为何最近她总是很渴。
刚喝了一口放下杯子,身后的门被缓缓推开,她已经想到这根本不可能是申沚崖,无非来的人是申步崖,除了他还能有谁?
“不是让你去休息了吗,怎么又回来?”李弦茵一边转身一边说道。
刚转过身来,后面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申泠崖苍白的面容出现在眼里。
“将将军?”李弦茵吞吐开口。
“你的伤势要不要紧?”申泠崖第一句话竟然是来关切自己的?李弦茵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让出一点空间,示意申泠崖坐。
“将军,我没有对你家夫人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所以这么晚了将军也不必来兴师问罪。”李弦茵坐在床榻边缘,与申泠崖保持一段距离,冷言冷语将申泠崖的热情拒之千里之外。
“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何况你又何罪之有?”申泠崖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看着桌子喝过水的杯,“我是来关心你伤势的?”
李弦茵倒吸一口冷气,“将落你不是一向很讨厌我吗,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吗”
申泠崖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又为李弦茵添了一杯,看起来申泠崖是不打算离开这里了。
李弦茵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坐在与他的对面。
“所以,将军是来要看我笑话的吗?”李弦茵自嘲的问道。
“不是,李弦茵你听着我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并且我什么都知道了。”
李弦茵刚喝一口水,呛的直咳嗽。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