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脱下来为她披,抱起李弦茵往回走。啼鴂提着灯笼赶紧跟,不时还偷偷看一眼申步崖,他均匀的故意,步伐稳重小心翼翼落下每一步。
“公子你很爱夫人?”啼鴂幽幽开口。
申步崖看了一眼怀的人,不自觉漏出一抹微笑。
“很爱,很爱。”
“那么你们一定是两情相悦吧,真是天造地和的一对。”啼鴂低着头,羡慕的说道,根本没注意到已经停下步伐的申步崖。
身影错开之时,啼鴂才反应过来赶紧退回来到申步崖身后,看着眼前站在这个人,由于夜色太黑看不清容颜,只能隐隐约约看个模糊影像。
申步崖不用仔细看也知道面前的人是谁。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笔直着身子通过黑夜四目相对。
啼鴂不明所以,“怎么你们认识吗?”
“弦弦怎么了。”申沚崖开口,不留任何喘息的余地。
弦弦?是再说弦茵娘子吗?啼鴂暗自猜测。
申步崖顿步稍微前迈一下,“与你无关。”
申沚崖大步流星走向前,直到贴紧申步崖,啼鴂才看清他的模样和眼睛,惊讶的长大了嘴,竟然这么好看。
“为什么不回去?”申沚崖的气流通过空气让申步崖脚下生冰。
“阿茵不想,阿茵说要和我远走高飞。”
“不可能。”申沚崖坚决否认。
“你给不了阿茵要的,所以我可以。”申步崖得意道。
啼鴂听的迷迷糊糊却也明白一二的模样,“所以,这位公子是夫人的仰慕着?”
这句话明显是冲着申沚崖说的。
申沚崖眉头一紧,夫人?
“咳咳”在申步崖怀的李弦茵醒了,嗓子好干,好渴。李弦茵拉了拉申步崖的衣袖,申步崖低下头故意说道,“怎么了,娘子?”
“我好渴。”李弦茵昏昏沉沉的回应,还没注意到另一侧站着申沚崖。
申沚崖眼里的海逐渐灰暗,散发着一股气息。申步崖直接错开申沚崖,经过的时候李弦茵扫到这一抹身影,瞬间惊醒。用最快的速度推开申步崖跳出怀抱,半跪在地,申步崖需要靠前被李弦茵一个手势制止住,“你别过来,我要喝水。”
申沚崖握着拳并未移动半分,啼鴂看的是一愣一愣的,这什么情况?
申步崖摔着袖子,“啼鴂姑娘,麻烦你带来些水好吗。”
听到是申步崖的请求,啼鴂二话不说连忙答应,带着帮忙一起寻找的村民一点点消失在月色之。
申步崖再次靠前李弦茵倔强抬头,“申步崖,啼鴂已经走了你我不必继续演戏了。”李弦茵用尽全力说出这么几个字,嗓子干裂到炸,快要脱水。
李弦茵用最简单得方式告诉申沚崖,她和申步崖之间什么事都没有。
申步崖气的表情都狰狞起来,申沚崖听到这里一颗心怦然跳动。
李弦茵眼里闪过绿光,是默的信号。而她现在的身体根本不能追寻默而入,突然体力不支支持软弱下去,申沚崖快申步崖一步,稳稳接住李弦茵。
李弦茵软弱的躺在申沚崖怀,眼神里满是失望,“你是信不过我吗。”
李弦茵的声音极其小,她已经没有力气与申沚崖争辩是是非非。
申沚崖的沉默未做回答足已说明一切,不仅是刚刚这么一瞬间在来之前,他不是也不信李弦茵的吗。
“水来了。”啼鴂提着壶拿着碗,来到村口处。
李弦茵狼吞虎咽的喝下一壶水,让申沚崖觉悟,她一定出事了所以才没有选择回宫,朝着反方向走。
喝下水的李弦茵明显有了体力,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
“弦弦,你到底怎么了。”申沚崖抱着李弦茵充满着宠爱,而李弦茵趴在他的怀,也是一种幸福的模样。
啼鴂看的清楚,心似乎也猜到了什么。
“公子,弦茵娘子并非你的夫人对吗?”
申步崖一时语塞,没有作答。
“所以,那日你接到绣球所说得话,都是假的?”啼鴂绑住发尾的丝带突然断开,一头秀发吹散在风,这夜里的风啊,可真凉。
“公子,所以这些天你和弦茵娘子,所有的恩爱都是假的,是为了不娶我是吗?不娶我,你可以很果断的告诉我,不用如此演戏来骗我,你这样我会觉得我还是有机会,我不怕做小,原来都是我自以为是,你宁愿骗我也不愿意娶我。”啼鴂低着头慌乱着不知道说些什么,她觉得一颗真心被骗,而且骗的她好苦,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气什么。
“啼鴂姑娘,你是个好姑娘可我真的不能娶你,如果不骗你你爹是不会放过我和阿茵的。”
“既然如今真相了然,那快和我家小女成亲吧。”
啼鴂大惊,“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