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的狠,算凉初透之前没闹出这么大的事情,他们也不可能在一起。
纵然凉初透和禁欲仙子的模样一样,申泠崖心里除了禁欲仙子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孑然一身。凉初透虽然早已是千疮百孔心如死灰,但她心底永永远远住着那么一个人,为这个人关了爱别人的门,算不能相守,也甘愿孤单下去。
申泠崖打趣道,“哦?现在可以做成朋友了?想必当初嫁给我可是为了来杀我的吧。”
凉初透欲要解释的时候,申泠崖一个好字让她悬着的心落下。
“将军,凉初透无以为报。”凉初透那么心高气傲一个人,竟然要给申泠崖下跪,幸亏申泠崖出手快拦住她的举动。
“你我二人渊源颇深,无需多礼。”
所谓的冰释前嫌大概是这般模样吧,凉初透突然变好后感觉一切事情都跟着扭转。
李沉沉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睡到了天昏地暗,睁开眼睛的时候申沚崖坐在一旁看着书,这般岁月静好。
申沚崖看到李沉沉醒了放下书,扶着她坐起来,李沉沉满脸疑惑,“皇怎么在这里?”
“朕一直都在,只是你睡得很沉。”
申沚崖转身端起桌子的药,“太医院送来的药,幸好还没凉快喝了吧。”
李沉沉接过药,啪嗒落进一滴眼泪,申沚崖赶紧坐在她的身旁,亲自擦去她的泪画,“沉沉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起来了。”
李沉沉看着微波粼粼的汤药,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这滴眼泪从何而来,怎么会落进这药里。”
申沚崖更加断定这么久的猜想,错不了了,即便良人换了模样换了声音,他还是能够认得出来,找到对的良人。
李沉沉咕咚咕咚将药喝尽,刚放下碗,申沚崖冰凉的唇贴了来。
李沉沉瞪大了眼睛,大脑空白没有下达新的指令,申沚崖忍不住胸腔里的澎湃,别过头对着地,吐出一口鲜血。
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大家为什么要在瞒着他。
看着地的一滩血迹,李沉沉仔细回想起来,好像每次都与自己有关。
刚想去抓申沚崖的手,申沚崖擦去嘴角的血,直接将李沉沉顺势推到,似乎有些粗暴的按下,一只手垫在李沉沉的后脑勺,缠绵的吻一步步深入。
李沉沉睁着大眼睛,这种感觉怎么也会如此熟悉,心跳加速疼痛难忍。
李沉沉猛然推开申沚崖,捂着心口表情痛苦。
“沉沉,你怎么了?”申沚崖摁住她的肩膀。
李沉沉喘息着,“皇,你这是在干嘛,我没事你刚刚压疼我了。”
魔医的话清晰的回荡起来,令李沉沉挥之不去。
申沚崖知道刚才有些贸然这样会吓到李沉沉,他实在太想念她的味道了,明明在身边却不能同眠,这样的日子还不知道要过多久。
申沚崖站起身,“沉沉,你好好休息,朕先出去了。”
申沚崖需要出去冷静一下,让自己这颗激动的心安稳一点。
“皇,你体内的魔气”李沉沉终究放心不下,紧问出口。
“朕没事,不必担心。”申沚崖一步跨出去,关好门。
李沉沉这才松了一口气翻身躺在床,为什么没有推开申沚崖呢,反而多份是贪恋这种感觉,李沉沉啊李沉沉,你是不是疯了,忘记了师父的叮嘱了吧,师父为什么不让我爱帝王呢,如果是因为帝王无情的话,那么我觉得这个帝王和师父认知的并不一样。
李沉沉看着棚顶暗自想着,脑海里不时出现申沚崖的模样,特别是那双眼睛,好像已经看过很久了一样。
李沉沉啊李沉沉,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想到申沚崖不自觉的心跳加速,见不到他的时候还会寻找他的位置,只要听到关于他的消息,无论好的坏的都要弄清楚呢?
李沉沉突然坐起来,“我该不会是喜欢皇了吧。”
李沉沉将头靠在一旁,“皇每次体内魔气增多好像都是因为靠近我?”
扑通扑通的心跳,令李沉沉又忍不住捂住心口,仿佛有人要把心挖出来一样。
看来不是被压疼的啊,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
凉初透正端着碗给申步崖喂饭,“王爷啊,你还想吃什么跟我说,知道了吗。”
申步崖一脸高兴的点头,“透透,我想去看花,我记得阿茵得房间里都是我送去的花。”
凉初透再盛一匙饭刚要递给申步崖的时候,胳膊突然扭转一下,手的碗瞬间跌落在地,清脆的碎裂声让蹲在一旁的凉初透猛然站起身。
仔细查看自己的胳膊,微微弱弱的冒着黑气。
“出现了,我知道你没死。”凉初透热泪盈眶,这魔咒被激活了证明他们相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