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崩多年,她们母女二人也被逐渐遗忘。”
李沉沉似懂非懂,“皇可是决定了,她?”
申沚崖庄重的点了点头,“她没有复杂的背景,是最好的人选。”
李沉沉露出一个微笑,给足申沚崖最大的安慰。
“什么也不必说了,既然是她快下圣旨,接她回来,你不要为难自己觉得愧疚,我什么都明白。”
“朕终究没办法后宫仅有你一人。”
“你又不是寻常百姓,算寻常百姓还有三妻四妾,你是天子你是皇,而我懂你。”
关于申沚崖立后一事很快在宫廷里传开,拟好了圣旨,传了申泠崖觐见。
“皇兄这一趟麻烦你将楚相召接回来了。”
申泠崖拍了拍申沚崖的肩膀,“你可想好怎么安顿李沉沉了。”
“朕只是给不了她一个皇后之位,但其他的朕统统都要给她。”
申泠崖领了圣旨临行前去了一趟王府。
申步崖现在的生活过得很滋润,心没了仇恨和怨气,仿佛打开了新世界一般。
满府都是鲜花小鸟,真是与之前的王府截然不同。
申泠崖进来的时候,申步崖正亲自修剪花枝呢,如今双腿已经能独立行走,喜鹊也不时时刻刻出现了。
“大哥怎么来了?”申步崖拿下多余的花枝,一朵朵锦簇的鲜花分外妖娆。
“我来看看你,刚从皇宫里出来,觉得压抑,想到了你这里能够放松心情。”
申步崖继续低着头捣鼓着自己面前的花,非要修剪到令自己满意才肯罢休。
“皇叫你入宫,怕也是为了立后一事吧,听说是那个被遗忘得母女二人,不知真假?”
“是真的,立后人选是楚相召。”申泠崖给了申步崖一个肯定的答案。
“见过画像?”申步崖莫名的有了兴趣,特别好究竟除了阿茵还有谁能够让申沚崖这么快立后。
申泠崖摇头的时候,申步崖的一腔热血暗了下去。
“没见过画像,决定立后,皇这也太草率了吧。”
申泠崖将手放在花瓣,“皇后也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反正也不是李沉沉,皇说了是谁都无所谓,张什么样子也都不重要。”
申步崖听后叹口气,“真是很多事情都不能称心如意啊。”
申泠崖将手抽回反问道,“看到你如今这般恬静,还真是意外。”
申步崖哈哈大笑,“这江山对我来说太沉重了,还是还给二哥吧。”突然申步崖的目光也沉了下去,语气变得深沉起来,“也许对二哥来说,这江山也太沉重了,可是他没得选我还有选择,皇宫从始至终都是自己的主人,我们不过一场过客。”
申泠崖看着面前忙碌的申步崖,竟然有些陌生。
看来之前那场篡位,令申步崖成长不少啊。
“好了,大哥也许这也不是最坏的结果,事情总会出乎意料的发展,所以啊你快去传圣旨,毕竟明天还是未知的不是吗。”
申泠崖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在花瓣落下之前他离开了王府。
申步崖打理着这些花花草草,不时还逗逗鸟,这样的生活别提有多舒心。
漫天卷着黄沙,白骨成堆的地面,魔君抚摸着屏障,期限已到,再一次重见阳光。
屏障发出耀眼的白光后,这一番场景瞬间转换。
魔君身破碎的衣裳在光芒炸开时,换一件华丽的衣裳。
魔君怀还藏着那些种子,那是最后的念想了。
魔君抬起头,感受着蓝天和白云。
头顶的阴霾不知何时起,竟然散开了。
“封印期限已经到了,如果这一次我还要攻打天宫,你还会不会奋不顾身的冒出来,执意封印我。”魔君苦笑,低下头,这一次他知道那日是诀别。
“爹。”泪画一身火红站在远处,看着重新获得自由的魔君。
“泪画?”魔君见到自己的女儿,是激动是惊喜。
“爹,我来接你回家。”泪画走向前,挽起魔君的胳膊。
“我们还有两个女儿,如今只剩下一个了,照顾好我们的女儿。”
神女的话在魔君耳边响起。
两道光芒,拔地而起。
回到魔界,魔君直奔池塘而出,掏出怀种子,大手一挥撒下最后留念。
满池塘的谁顿时发出亮晶晶的白光,不过片刻时光,池塘内开满了莲花。
恍恍惚惚间凝聚成了一缕白烟而起,神女笑着的模样看着魔君。
泪画惊讶,侧头看向魔君。
“爹?”
“你还有两个姐姐,现如今你该与她们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