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默灵没有拒绝,寒芒包容着短剑。
“如果当初她的身体在身旁,回到身体里还会不会有生的可能?她明明有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告诉我用血喂养。”
默灵催动着灵力,短剑在寒芒改变着大。
“很多事情我们无法得知她当时的想法,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她没告诉你她有身体,是故意告诉你血养的方式,这样才好后来她为了救你……因为只有将血液融了才是最好的救治方式。”
很多事情,再也没有了答案。
寒芒褪去,一条蓝色的链子挂住缩的短剑,稳稳的挂在申步崖脖子。
申步崖摸着短剑,微红的鼻头连连道谢。
纵然无爱,却也用生命还捍卫自己的生死,申步崖会寄存在心底一辈子。
水灵和默灵远走,申步崖整理了一下情绪推门而入。
申沚崖连忙擦拭泪水,申步崖眉头一皱,“不用擦了,你这通红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你。”
申沚崖抽泣了一下鼻子,满是哭腔,好不威风。
“你怎么来了。”
申步崖直接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我也想来看看阿茵怎么样了,当初你信誓旦旦从我身边夺走的阿辞变成了阿茵,还以为你能够保护好她呢。”申步崖提杯,使劲平复自己刚刚的情绪,他那么了解申沚崖,知道用什么样的放弃来安慰申沚崖最为适合。
申沚崖自嘲道,“所以你是来看朕笑话的吗,如果你是来冷嘲热讽的朕不送了。”
申步崖摇头,“你们爱情是在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不知道,但从我能够看见的时候到现在,我觉得你们适合共患难不适合共享福吧。”
申沚崖眼的怒气一下冒了来,“申步崖,朕不想把话重复第二遍。”
申步崖放下茶杯,“那是因为你没能够照顾好阿茵,细细想来你……”
申步崖的话还没完,申沚崖蹭的一下站起身,只觉得眼前一黑,头昏脑涨后失去知觉。
申步崖一个箭步稳稳接住申沚崖,紧缩的眉头这才慢慢舒缓,“二哥,你可别怪我用这种方式逼迫你休息,你这几日没能够休息,加悲伤过度情绪又这么激动,我才不得不刺激你。”
申步崖的这点心思明眼人一眼能够看穿,申沚崖那么聪明今日却丝毫读不出来,可见心神早已混乱。
申步崖抱着申沚崖在地,叹气连连,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会变成今这样。
申步崖偏头看向床安静的李沉沉,心里暗想。
阿茵,离开王府你可有半分后悔,如今这样这样你可愿意,抛开前世之,你对我真的没有半分留恋。
阿茵,我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是认真的,你还是甘愿留在这里吗。
阿茵,你要快点醒过来,大哥为你做的那么多,从来不提。
阿茵,二哥为你不眠不休折磨着自己。
你怎么舍得你怎么忍心这样折磨他们,若你醒来我愿付出所有。
申步崖耳边突然响起李沉沉曾经话的话,“一定要远离默剑。”
申步崖失踪想不明白,包括李沉沉也不明白,但预知到的未来,不可以不信。
“来人……”申步崖冲着房门大喊,申沚崖需要一个舒适的环境,好好的睡一觉。
楚相召的禁足期限已过,她也终于能够走出寝宫了,能够亲自呼吸到空气,真舒坦。
楚相召看着满是牡丹的花园,那份罪孽怎么也洗脱不掉。
安浅为楚相召添一件衣裳,“娘娘是一一冷了,您要出来的时候,多加一些衣裳,别染风寒不好了。”
楚相召深呼吸着,“是啊,越来越凉了,这些牡丹也要凋谢了。”
“娘娘似乎对牡丹有别样的情怀。”安浅盯着楚相召的侧颜,楚相召没了回应。
“其她嫔妃怎么样?”楚相召开口询问。
“大家都各忙各的,向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安浅乖巧回答。
云层遮住了阳光。
申泠崖在御花园突然犯起了迷糊,头重脚轻,迫使他俯下身不能继续前行。
“将军……”何京华连忙靠近,又觉得自己失了礼数,便命令身后宫女扶着申泠崖到前面凉亭处休息。
申泠崖身体轻软的厉害,是啊失了那么多血,又是忧心忡忡,身体怎么能够吃的消。
申泠崖迷迷糊糊看着何京华,“你怎么在这里?”
何京华怎么会告诉申泠崖,她每日都会在这里等着申泠崖,算不能开口话,远远观望一眼也是好的。
“将军,你这满头冷汗还是不要话了,我准备了一些补气血的汤药,还是快些喝下吧。”何京华回头看了一眼端药的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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