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我。”
申沚崖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了,情绪平缓了许多,“大哥,是朕对不起你,都是朕的错。”
申泠崖松开怀抱,与申步崖对视着,“我早就该死了,谢谢你替我承担了守护这个下的责任,就当我还你的恩情吧,等到沉沉醒了,这一次你一定要保护好她,切莫辜负了你们这一路的艰辛。”
申泠崖转身看向的魔君的时候,耳边响起那些儿时的话。
“大哥,你将来你当了皇上,会不会杀了我啊。”申沚崖的身影,藏在芦苇荡中。
申泠崖揉了揉他的脑袋,“想什么,你是我最亲爱的弟弟,我就算杀了自己,也不会伤害你啊。”
后来,申泠崖学了一身好武功,他觉得男儿就该征战沙场,威震四方,他才不想被困在那个四四方方得皇宫中,于是他放弃了皇位,将这份重任交给了申沚崖。
“二弟,你以后就安稳的坐在那皇位之上,大哥为你守着这大好河山。”
“好!”
他们二人对酒当歌,气势恢宏。
申沚崖泪如雨下,也许是海水太多,溢出来这些全是情深意切。
模糊了双眼,不敢向前,只能看着申泠崖的身影逐渐远去。
申泠崖随着魔君来到李沉沉床榻边缘,心中似乎也有动容,再三询问,“你当真决定了,这以命换命可不是儿戏。”
申泠崖脸上的从容前所未有,“动手吧。”
申步崖扶着申沚崖摇晃的身子,“皇上……”申步崖本想开口劝劝申沚崖,可是张口的瞬间,自己也什么都不出来,难过淹没了头顶。
虽然与申泠崖关系比不得申沚崖那般多,可好歹也是亲兄弟,申泠崖对自己的照顾也不少。
在很的时候,自己就与申沚崖的性格不合,两人也总是打架,被父皇知道了免不了一顿责罚,每次都是申泠崖出面抵罪,替自己受罚。
“父皇,三弟还受不了这么久的罚跪,三弟不懂事都是我这个做大哥的没教好,我愿意替三弟受罚。”
还有很多时候,申泠崖都是在背后默默地付出,申步崖心里自然是明白的。
魔君在申泠崖手腕处划开一条口子,又在李沉沉手腕处划开一条口子,突然停下手中的魔气,想到了什么道“本座不能做你们之间的过渡人,这样会激发出沉沉体内更多的魔气。”
魔君将目光看向默灵,“现在这个时候,只有你最适合了,你的寒芒能与沉沉体内的冰灵融合,而且还可以压制住魔气。”
默灵点头,水灵满是担忧缓缓松开手,默灵握了握水灵的手,“没事的,你别害怕我只是做个过渡,将将军的血完美的送去主人体内,只是消耗一些灵力,不碍事的。”
水灵红着眼睛哽咽着不出话的点头,默灵同时间抓起二人的手,顿时寒芒惊现。
申泠崖只觉得体内得血液迅速流淌出去,大片大片雪花从李沉沉体内飞出来,血液流动着压制着体内魔气的生长。
魔君看着申泠崖的神色,不可思议极了,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大的勇气可以亲眼面对自己的死亡,竟然没有丝毫的惧怕,反而脸上全是淡定与释怀。
申沚崖情绪瞬间崩溃,压制不住的悲伤在一旁声嘶力竭,“大哥……”
若不是被申步崖死死的拉住,恐怕他早就冲上来打断了默灵。
寒风刺骨,吹动着房间里每一处,结了一地的冰,令人更加生冷起来。
申泠崖望着李沉沉,“不管你究竟是谁,这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余生你要坚强。”
李沉沉闭着眼睛的梦境中,她还在等着谁,海水变成了寂静的深蓝色,风也越来越凉,这时一个铁骨铮铮的少年静静走到她身边。
沿着轨道奔跑,望着身旁迅速划过的风景。
突然消瘦的身影在夕阳中微微逆光。
这段时间,也许遇见了一些人,离开了一些人,忘记了一些人,一定最灿烂的笑过,也一定深刻的爱过,这些都是最珍贵的礼物。
申泠崖在恍惚间,突然看见了白色的丝绸从而降,亮晶晶的出现他的白,微笑着看着他,风浮动着她的发梢,白色丝绸在身旁飞舞。
“白是你吗,真的是你吗?”申泠崖难以置信,默灵眉头处全是疑惑,因为除了申泠崖谁也看不到这样的场景。
白色丝绸缓缓落下,禁欲仙子朝着申泠崖伸出手。
申泠崖毫不犹豫的将手放在禁欲仙子冰冷的手上,白色丝绸将所有包围。
这是他们一直都在遵循的路途,也因此,他知道,爱能够到达的地方,都不算是远方。
无论相隔多远,他们的空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