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现在,孙权还在下邳,连孙家最大的支持者吴家(吴景和吴夫人)也跟去了徐州,吴郡上下,大多都是观望者,整个江东,唾手可得啊,父亲!”
不过,一生谨慎的孙静又岂是孙暠三言两句就能说服的?
“暠儿,你当明白,为父一生所求,只在于保护孙家传承。所以我不阻你,但也绝不会支持你。你若当真心意已决,那为父就只有跟你撇清关系了。”孙静沉声说道。
孙暠突然一笑,仿佛早就料到自己父亲有这么一说,
“只要父亲不阻我就成,相信不久之后,父亲你会以我为傲的!”说着,孙暠突然凑近,脸色也变得柔和起来,“父亲,绰儿他们年龄尚小,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还望父亲能保他们平安。”孙暠轻声说道,他并不是鲁莽,他并不是看不到风险,只是孙暠真的不愿放弃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为了能出头,孙暠宁愿赌上自己的一切,包括性命!
“放心!”孙静重重拍了拍孙暠的肩膀,“为父说了,我一生所求,只为保护孙家传承,作为我孙家子嗣,我不会让任何人动他们的!”孙静振声说道,孙静温文尔雅,就算是孙暠,也很少见过他如此霸气的一面。
身后事交代完毕,孙暠跪倒在地,对孙静磕了三个响头,以此谢过养育之恩,自此断绝父子关系。磕完,孙暠头也不回,翻身上马,
“儿郎们!建功立业,精忠报国的时候到了!”
而在不远处的前方,寿春城墙上,一中年人正一脸坚毅的直直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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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章,一支精锐之师正缓缓前进,队伍最前方,
“哥,会不会有些不妥啊?我们这么做,不会惹来什么误会吧?”孙辅有些忧虑的问道,他们此刻的行为,又在这种敏感时期,很容易被人认为是要夺权。当然,事实上,他们此行本就是去夺权的,虽然根本动机并不一样。
“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荆州这边,如此大好的局面,突然搁置,只会给刘表休养生息乃至反攻的机会。我在军中多年,好歹有些威望,这边也留有许多我以前的旧部。现在,也只有我能稳定人心,重整军心了!”孙贲说道,眼中闪烁着阵阵精光。
“可要是对面误以为我们是要夺权,不愿意听我们的呢?”孙辅忍不住道。
话音未落,仿佛被他说中了一般,前方,迎面出现了一支军队,而跟孙贲这边的军队一样,两支军队都同样高举着一个大旗——“孙”!
孙贲眼睛一眯,如果对面只是来迎接的,绝不可能来这么多人。
“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孙贲沉声说道,“以后这些人自会明白,我孙贲,是孙家人。我所做,为的也是孙家!”
就这样,两支军队继续靠近,很快,进入了让人敏感的危险距离。对面,一人当先骑马而出,举着武器冲这边喊道,
“孙贲,带着你的人,退回你的领地去!”
“徐琨,现在是一致对外的时候,你不该对我兵刃相向!”孙贲沉着脸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