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弘任又是哪一个?”叶信问道。
“就是温容的亲生父亲。”谢恩说道:“温家很感激温湉,最后由温弘任收温湉为义女,所以才改名叫温湉,可怜的小丫头,大概一直没尝过好日子,成了温家小姐之后,每时每刻都在暴饮暴食,好像要一口气把温家给吃空,谁管她她就哭,温家的人怜惜她,也就随她去了,结果不到两年的时间,搞成了这样子。”
那个温湉胖得有些恐怖,身形象球一样,下巴的肉垂下去,差点能碰到她的颈窝,不过动作非常灵活,到处跑来跑去的,好似一点都不累。
“也就是说,她是温容的妹妹?”叶信皱起眉:“难道我看错温容了?”
“怎么?”谢恩一愣。
“温湉在第五营的地位好像是最低的,温容视而不见,也不帮帮她。”叶信说道,从学生们开始干活算起,那温湉是最出力的,一会到林中砍干柴,一会回来砌土灶,搞得双手沾满了泥,一会又开始生火,很多学生都是随便干一点,意思意思就算了,只有温湉一个人始终在忙前忙后。
“那你可就冤枉温容了。”谢恩笑道:“温湉就是这个脾气,应该是丫鬟的习惯吧,她恨不得包下所有的脏活、累活、苦活,或许在辛苦劳作的时候,她才能找到自己的存在感吧,温容开始管过几次,可她总显得很伤心,最后温容也没办法了。”
“这样啊”叶信感觉自己心里舒服了一些,他也说不清刚才为什么会产生失望之情。
“大人,你为什么问到那温湉了?”谢恩道:“莫非你喜欢这个调调?天”
“滚粗!”叶信道:“你这个教习是怎么做的?完全不合格,在我看来,温湉是个极具潜力的学生。”
“你莫不是乱猜的?”谢恩狐疑的问道。
“两年前,我撞上了一番奇遇,然后发现自己多出了一种能力。”叶信低声说道:“在街道上行走时,我总会莫名其妙的象从梦中惊醒一样注意到一个人,或者是几个人,那种感觉从何而来,我自己也说不清,不过一次次危险给了我验证,能让我本能注意到的,都有些特殊。”
“不是吧”谢恩喃喃的说道。
“昨天晚上这个时候,邓多洁用一种能隐藏身形的本命技接近了我的院子,我也是在突然之间发现了她。”叶信说道。
“老大,你已经是逆天妖孽了,竟然还能碰上这种奇遇?还让不让人活啊”谢恩哀声说道。
“如果换成你,你早就死了。”叶信说道:“而且,这既是好事,也是坏事,我不想太过依赖这种能力,除非我能找到符合逻辑的解释。”
这时,学生们发出了争吵声,其中几个人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他们在制定战术,准备对付铁卉真和邓多洁。”谢恩露出一抹邪笑,随后愣了愣,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不对老大你刚才说邓多洁的本命技是能隐藏自己的身形?如果她偷偷潜入我们这里,把营旗偷走怎么办?”
“不会,对第一营来说,他们已经赢定了。”叶信摇了摇头:“邓多洁始终隐藏着自己的本命技,为了一场必胜的夺旗战,她怎么会选择暴露自己呢?”
“说起这个老大你能不能换一种办法?”谢恩说道:“我们纯粹是作弊啊!”
“我喜欢轻松的游戏,越轻松越好。”叶信说道:“那个学生叫什么?一直躲在边上的那个?”
“他?”谢恩的视线转了过去,大部分学生都聚在一起研究着战术,只有温湉和一个身材瘦小的男孩躲在后面:“他叫李崇楼,原本家世还可以,不过就在半年前,家里走了一趟货,被盗匪劫了,赔得倾家荡产,幸好已经交纳过了足额的学费,现在还能继续在学院里修行,只是性格改了许多,总显得很自卑,害怕和同伴接触。”
“就是他了,把他叫到林子里去,注意别引起别人的注意。”叶信说道。
“做什么?”谢恩问道。
“我不能自己出面,所以需要缔造出一个力挽狂澜的英雄。”叶信说道。
第五营的学生们正争论得热火朝天,他们不愿意和第一营的学生打夺旗战,可事情已经这样了,只能硬着头皮坚持,选择战斗总有一线希望,放弃则代表着真正失去。
谢恩走到那李崇楼身边轻轻拍了拍,李崇楼惊愕的抬起头,谢恩使了个眼色,随后向林中走去。
李崇楼不明所以,慢慢跟在后面,片刻,两个人已走进密林深处,谢恩停下了脚步。
“教习,有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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