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犯了什么错?”
凤夕陌质问到,她是不喜欢多管闲事,可是,偏偏让她撞了。 ()
“他们拦住了你,没让你进来。”官宴语气出的平淡。
凤夕陌沉默的许久,才开口说了四个字。
“你真可怕。”
在他的眼里,人命真当如草芥么?
这么小的错误,有必把人打成这样么?
不没让她进来么?这心里也太阴暗了吧!
“我闷走吧!”
凤夕陌的脸色刚刚更加阴沉了几分,看得出来,她现在是刚刚还要心不甘情不愿,
若不是为了那株冬虫草,她是绝对绝对绝对不会踏进这里的。
“算了,跟我来。”
官宴轻轻拂了拂手,刚做好的空间器这么顿时消失了。
怎么?不去了?那可真合了凤夕陌的心意,她本来也不想去。
凤夕陌跟着他饶了几个长廊,在一间屋子门口停下,官宴推开门,独自走了进去,
凤夕陌犹豫了一会还是跟了进去,这一看是他的房间,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柜子,但是却显得空落落的,
因为,这间屋子实在是太大了,超乎想象的大,得有凤夕陌的房间四五个大吧,国师,果真是财大气粗!
“这是你要的东西,给你,你可以走了。”
官宴走到柜子边,拿了一个盒子,又走到凤夕陌的身边,把盒子递给了她。
说完这句话,一个人坐在桌子边,一声不吭。
凤夕陌第一反应是拿着冬虫草走的,但是官宴现在给人一副很可怜的样子,眼神空洞而茫然。
有些可怜是表现在脸的,但还有一些可怜,是发自内心的孤独与悲伤。
“你没事吧。”凤夕陌坐在他对面的板凳。
“你怎么还没走。”
官宴的语气里尽是不耐烦。
“那我这走了。”
凤夕陌本来不是什么好脾气,好心留下来开导开导他,他反而还不耐烦了,真是!莫名其妙。
凤夕陌起身走,冬虫草都拿到手了,她也没必要留着了。
“别走!”
在凤夕陌经过官宴的时候,官宴一把抓住凤夕陌的胳膊,用劲的握着,
“放手”
奈何官宴的力气太大,跟长在她胳膊一样,凤夕陌怎么挣脱都挣脱不了。
“别走”
官宴像是魔怔了一般,又重复了一遍:别走
凤夕陌觉得这个人真搞笑,不是刚刚他叫自己走的么?现在又让自己别走,几个意思?
“你知道为什么我的房间这么大么?”
官宴低着头,声音细微的说,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凤夕陌本来是不想听的,但是,其实这个问题,她也是很好的,所以,接了一句,
“为什么?”
“因为我睡觉的时候,总感觉有人在用力的撕扯我,房间若是小了,会让我感到无压抑,总感觉无法呼吸
你知道这种感受么?”
官宴苦笑了一下,又
说:“你当然不知道,你又没有经历过”
官宴紧握着凤夕陌手臂的手,忽然一点一点的松开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感伤,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很久都不曾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