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哈,真是够不要脸的”,范一桥生气的推了一把那个心理医生詹娜,“这就是你女儿为她治病的心理医生,人家都坦白了,你女儿根本就没病,每次喊她来只是做做样子,还故意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在辛哥面前把病情说的严重点,还说什么不能受刺激,说不定会有自杀的可能,我呸,你应该去当演员,保证能拿奥斯卡奖”。
“你们冤枉我,我没有”,裴璐摇头,捂住脑袋,一副要崩溃的样子,“不要再说了,我随便你们把我想成什么人,求你们离开,啊啊啊,慕榕哥哥,你太过分了,是不是真的要逼死我你才甘心,那我死给你看”。
她说着就往家后面的柱子上撞去。
“小璐……”,裴母距离近,连忙抱住她,哭道:“傻丫头,你别冲动啊,想想你还有爸妈,辛慕榕,你真够没良心的,要不是我们裴家,你有今天的风风光光,我女儿这么多年的青春陪你耗在了宣城,你不感激无所谓,为什么一定要把她逼成这样子”。
“是啊,你们裴家一个两个总是说我要感激你们,欠你们裴家多少多少”,辛慕榕一步步走近,看着裴璐发疯、哭闹,如果是以前,他可能会动容,但现在除了恶心就是恶心,“一次次的提醒我,恨不得给我套上一把枷锁,还有裴滔,你成天到晚就把我亏欠你的事挂在嘴边上,你帮过我,我很感激,可难道我辛慕榕以前就没有帮过你吗,
我有一天到晚挂在嘴边上吗,我们之间的友情从不是你一个人在付出、牺牲才走到今天的,我也有,只是后来我出了事故,需要你们的帮助,可就算我上位后,我也没少给你们裴家介绍生意,你们裴家帮过我的,我会一点点还,不需要你随时的提醒我,范源、陆守航他们从来没说过,因为他们相信我的为人,裴璐的事,你在医院恨不得把我打死的样子我到现在都记得,你们两兄妹真是演的一手好戏,把我当傻子一样玩弄”。
裴滔面如死灰,脸仿佛被人打了一掌又一掌,“裴璐的事……我并不知道……”。
也是后来辛慕榕给了油田后他才若有似无的察觉,但没有去深查,也许是怕查出让他难堪的东西。
“你是他哥哥,当然帮着她,一丘之貉”,范一桥骂道:“我他妈都到医院查过,裴璐早就把他医生给收买了,整件事都透着不对,那么多天住在医院里,说是下面受到了伤害,可人家医院护士说每次进去就是做做样子,根本没为她开过任何药,这么明显的事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知情,做人也别太不要脸了,
当初不是认识了辛哥,你们裴家被人陷害,能安然无恙吗,后来辛哥出事,你也是说因为当年辛哥帮过你们,这么多年了,你们渐渐的早就忘了当初辛哥对你们的帮助,只记得自己付出过的,辛哥给你们家一个两百个亿美元的油田,立刻就收了,亏你们有脸收,我们这些人谁没帮过辛哥,可我们收过他钱吗,兄弟之间,就是彼此坦诚,谁出事,肝脑涂地都无所谓”。
裴滔死死的捏住拳头。
兄弟们的指责,像一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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