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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副经理,怎么啦”?向雾努力打起精神坐起来。
“大事啊,总经理”,余厚元道:“刚才我们欧洲那边的记者来消息说,辛少被抓了”。
向雾愣了愣,完全被惊醒了,“我没听明白,你说的辛少是辛慕榕”?
“当然是您丈夫,要不然我这么火急火燎打电话给您干嘛”,余厚元道:“是这样的,两个月前,辛氏集团系统不是遭到袭击吗,很多客户资料泄露,当时说是对手公司Hewitt弄的,但现在又有人举报说是辛少和公司的行政总监赫尔文里应外合干的,现在欧洲那边传的沸沸扬扬,辛少也被暂时关押,无法保释,我们根本就联系不上他”。
向雾的心像是被人挖了个无底洞,然后冷飕飕的,为什么之前完全没听他说起过这事,“我找人问问那边情况”。
没等他说完,向雾急忙打了范一桥电话,“一桥,慕榕那边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被抓了啊”。
“嫂子,我这有点忙,我们回头再说”,范一桥匆匆把电话挂了。
向雾赶紧又去找司擎电话,刚拨过去,司擎那边就给挂了。
心里的不安顿时扩散到绝望。
向雾从床上下来,腿软的差点站不稳。
虽说她跟辛慕榕之间的亲昵不像从前那样,她受过伤,也有所保留,但他是自己的丈夫,如果自己的丈夫出了事,她简直不敢想象。
纵然他们没有天天在一起,但也希望对方是平平安安的。
客厅里,刺耳的座机铃声忽然回响在夜色里,向雾连忙走过去,二话不说的抓起电话,“喂……”。
“嫂子,是我”,里面传来范一桥的电话,“我电话现在有可能被警察或者别的人监听了,还有我哥、司擎那边也是”。
“那我电话……”。
“你电话警察那边估计没有,毕竟你是中国号码,但可能被辛奕铭监听了”,范一桥说:“您明天去买个新手机,办张新卡,以后我们用新卡联系”。
“怎么会这么严重”,向雾烦躁,“慕榕呢,他到底怎么了,好好的为什么会被抓,辛奕铭干的吗”?
“一言难尽,裴滔投靠了辛奕铭,我们很多事裴滔都知道,被抖出来了,不过你放心,辛哥也有后招,现在是暂时的”,范一桥安慰道:“你就好好的继续呆那边生活,这边的事别管,也不要过来,这都是辛哥吩咐的,你大可表现的慌张点,好麻痹敌人”。
“一桥,你不会是在安慰我吧”,向雾心急如焚,声音里夹杂着一丝隐忍的哭音,“都没办法保释,警方那边是不是掌握了很多证据,还有,他什么都不跟我说,什么意思啊,出了事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范一桥叹气,“我们没料到那边会出手这么快啊,嫂子,一定要耐心等待,您现在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安危,我用我的人格向你保证,辛哥肯定会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