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香皂擦过他肌肤,她的动作又温柔又细致,辛慕榕闭着眼睛,能感受到她手掌的细嫩。
做男人果然不应该呆在那破监狱里,有老婆多好啊,老婆不跟他吵架多好啊。
他身心酥麻,片刻后,忍不住睁开眼,朝向雾唇上亲过去。
“干嘛,别乱动好吗”,向雾往后躲闪。
“要亲一下”,辛慕榕仰头看着她,五黑的发丝和睫毛上都沾着水珠,深褐色的瞳孔里被雾气晕染的水汪汪的。
他不是说“亲一下”,是“要亲一下”。
那口气就好像小孩子讨糖吃似得,又仿佛像一只大狗摇晃着尾巴朝她撒娇。
他很少这个样子。
向雾胸前狠狠一热,脸也更热了,有点招架不住,但是却忘了吭声。
辛慕榕立即仰起脖子凑上来吻住她唇。
久违的吻,向雾低低的吸了口绵长的气,从警局到现在,之前都是因为有外人在,两人不太好亲热……。
这时候……。
她虽然记得是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下,但双手还是忍不住轻轻的搂在他肩膀上。
这个吻越吻越炽热、激烈。
两人唇片都蹭的微肿。
辛慕榕挺得脖子发腾,干脆跪坐起来,湿漉漉的手臂在边上的毛巾蹭了两下,才捧起她小脸,更难耐的吻着她。
向雾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喉咙和鼻子缺氧才难受的推开他,“好啦,再亲下去,水都要冷了”。
“不冷,我现在身体都热腾腾的”,辛慕榕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红肿的唇瓣。
向雾横了他眼,“你再不好好的给我坐着洗澡,我就不给你擦了”。
辛慕榕这才老老实实的转过身去重新坐下。
向雾沾了点沐浴露,一抬头就看到他背后肩胛处的位置有一大片青紫,“你背怎么……青了,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啦,就是在牢里碰到几个有毛病的硬茬,非要跟我干架”,辛慕榕满不在乎的道:“我顺手就把他们给收拾了,不过背部撞了一下”。
“你不是一个人一间啊”,向雾懊恼,“怎么那天我去看你,你也不跟我说”。
“你以为去牢里呆着是住酒店啊,还有单间”,辛慕榕好笑道:“你那天都在数落我了,我要说了你还不得嘲笑我,说我活该,我也确实是活该”。
“算了,谁让我喜欢上你这么一个愚笨的家伙呢”,向雾悠悠的叹了口气。
“我哪里愚笨了”,辛慕榕咬牙,“我不就是在裴璐两兄妹身上栽了几次吗,要不是我英明睿智,我现在能出来吗”。
“只能说你还没笨到家吧”。
“……”,辛慕榕郁闷,憋屈,“向雾,说的好像你很聪明似得”。
“至少我早就觉察到裴璐不对劲了”,向雾再次忧桑的道:“希望以后我们的孩子智商能像我吧,要是像你,哪天被人给骗了还在为人家数钱,真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