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全球油价再次上涨,如今起码再次翻涨了十亿美元,这些都是你们的欺诈给辛先生带来的损失,该说的也说了,如果不服,法庭上见,不过律师费恐怕又是一笔庞大的费用啊”。
“别,一桥,你看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有话好商量啊”,裴父吓得赶紧拉住他,“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现在儿子也出了这种事,我只想好好退休啊,您给我去向慕榕求求情好不好,这钱我实在赔不了这么多啊,拿我命也赔不了”。
“叔叔,您这不是刚把公司卖了吗,赔了正好”,范一桥皮笑肉不笑的道。
裴父骇了一跳,人老了,但脑子转的很快,“你怎么知道,该不会是辛慕榕在背后……”。
“辛哥也是正正当当按照合同买了回去的,他也是为您好啊,怕您卖不掉,到时候赔不起钱,他都给您想好了”,范一桥笑眯眯道:“您啊,也不必在我面前装”。
裴父面色已经惨无人色了,“可我们老两口总得有点养老钱啊,而且说到底这些事都是裴璐惹起的”。
“那……就要看您的诚意了”,范一桥意有所指的拍拍他肩膀,离开了。
“老头子,这可怎么办”?裴母不知所措的看着丈夫,哭道:“我现在真的什么都不指望了,就不想年纪这搬大了,还要出去打工,我们这两个人身体哪吃得了这种苦啊”。
“当然不可能”,裴父铁青着脸道:“事到如今只有找到裴璐把她送去辛慕榕那里了”。
“可是……她做了那么多事,会不会要了她的命啊”,裴母心有不忍,“毕竟是我们女儿”。
“那她做那些事的时候想过我们这些做父母的吗”,裴父怒道:“我们一把年纪了,被她害成这样,连她哥都被她害的出不来,到现在她都没点愧疚,还丢下我们给跑了,我或许不是个什么合格的好父亲,可我这辈子衣食无忧的也没亏待她,现在是她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可我们不知道她躲去哪儿啦”,裴母道:“会不会逃出国了”。
“辛慕榕可能会让她出国吗”,裴父哼了声,“肯定就那几个地方,我派人去找找就知道了”。
……。
范一桥离开裴家后,立刻给辛慕榕打去了一个电话,“辛哥,我想裴老头子肯定明白我话里的意思,过几天他应该就能把裴璐给逮着来,不过我不明白,我们又不是不知道她在哪,干嘛不自己直接抓了”。
“我就喜欢自己人牺牲自己人的感觉”,辛慕榕兴味盎然的说:“而且裴璐这种人,平日被裴滔维护惯了,被她的家人抓了你不觉得挺有意思吗”。
范一桥默默翻白眼,心里骂了声“变态”。
“行啦,这事辛苦你了,再帮我办件事,找个时间把辛钰带走,就差不多了”,辛慕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