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么地快,儿时的玩伴瞬间变了冷眼,外表和蔼的长老一瞬间变得犹如审判官一样。
不过,宁鸿远长期在魔尊的教导下成长,深知,对于强者而言,冷眼与嘲讽是一笔不可多得的财富,就看你如何运用他。
前面一家人中,行走在最后那一位乖巧‘女’子下意识地忽然转身望了望,可惜后面一片黑影,少‘女’嘴角浮起一抹无奈之后,小跑几步跟上了人群。
“这‘玉’儿,难道她的真元感知力这么强吗?果然是剑者七段的天才少‘女’啊,我差一点就暴‘露’了。”
原来宁鸿远方才见少‘女’忽然转身,为了避免被她发现,一个幻影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魔尊听闻此言,一阵冷笑,“剑尊以下的修武者,再怎么拥有天分,都不可能感知道老夫的真元‘波’动,臭小子,这不是她通过感知真元而察觉有人在她身后,而是你在她内心刻下了深深的烙印,这是一种别人理解不了的感觉,老夫宙宇数万年,见过无数男男‘女’‘女’,然而这心有灵犀的情侣,还是很罕见的!”
宁鸿远听闻魔尊这般解释,只好苦笑,自己现在还在剑者四段徘徊,而秦‘玉’雪已经剑者七段,光明正大地当这小妮子情侣,无论如何都是他不愿去做的。
“等到自己突破剑者七段,再说这种事情吧,现在我可不考虑这些,魔尊,你总是说,温柔乡是男人的坟墓。”宁鸿远开始自我这般安慰道。
对于魔尊身为一代武境尊者,如此了解男‘女’情事,一定经历过不少柔情,宁鸿远心念此处,哈哈一笑,不过,他也没有多问。
魔尊也知道他这小子心里总是很好奇自己的过去,但是他从来不说一句话,用他的话来说,只有弱者才会提及当年之勇!自己是强者,强者失败了,大不了重头再来!何必纠结过去的恩怨?
“哦?你难道不害怕她被别人抢去了!”魔尊居然与少年这般开起了玩笑。
宁鸿远哈哈一笑,“我相信我的‘玉’儿,一个月了,回去看一下吧,顺便也偷偷去看一下‘玉’儿,这丫头这么担心我,我若是再不出现,恐怕‘玉’儿会生我气的吧!”
望着那最后一抹倩影,少年一个幻影消失在夜空之中。
山‘色’如画,美不胜收。
一山间小屋之中。
“‘玉’雪妹妹,今天晚上是七巧节,不知道‘玉’雪妹妹有没有安排?”一名面相如同白面的男子站在‘门’外,这般恬不知耻地问道。
只见他手里还捧着一束白月‘花’,那白月‘花’似乎也觉着在他手里很没有面子,毫无‘花’‘色’,似乎是恨不得此刻找一个缝隙钻下去。
宁鸿远正好赶到,便见了这样一幕,情不自禁地冷笑一声,“这世上总有些年轻男子恬不知耻,真不知道他们的脸是城墙做的,还是灰面做的。”
比起少年坚毅的脸庞,那白面男子的面‘色’如同一只百‘花’,没有半分的男子气概。
宁鸿远见了此幕,却没有当即现身,因为他忽然想要瞧一瞧,这小丫头如何教训这被打了无数次的朱星,而这个朱星不是别人,正是那偏殿内在背后百般戳少年脊梁骨的朱长老之子。
‘花’园内,在这朱星厚颜无耻的百般邀请下,木屋的‘门’渐渐开了。
开‘门’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偏殿内为宁鸿远驳回公道的少‘女’秦‘玉’雪。
“你怎么又来了?难道今天又想要被打了?上次没有被打痛?”秦‘玉’雪见着这恶心的脸颊,一脸冷‘色’。
少‘女’的神‘色’与方才判若两人,在这个人面前没有丝毫的笑脸。
“这!俗话说好事多磨嘛!我朱星怎么能够知难而退呢?”这朱星继续这般恬不知耻地问道。
树枝上,观察着一切形势的宁鸿远不得不感慨一句,任何世界都有异类与奇葩,杀了他真是脏了自己的剑,这种人怎么配自己动手啊?
只听秦‘玉’雪冷哼一声,“哟?你朱星还知道知难而退?当年其他武宗挑衅我神剑宗的时候,怎么没有见你说这句话?”
那朱星却丝毫没有后退的意思,“这个,年少不懂事嘛,若是那武龙宗再敢来挑衅,我第一个冲上前去!不要以为只有那宁鸿远有这个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