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担忧之意,于是步川姐也总不能让自己派阀的成员热脸贴了冷屁股——于是只好松开一直紧皱的眉头,朝着她们轻微地笑了笑表示其实自己此时并没有事(是个人都知道是胡八道),然后步川姐就在一秒之内立即收敛了自己的笑容,大步流星得走进员工休息间并且还轻轻的关上了‘门’。
——将那些无论是充满担忧还是极为刺人的目光,全部都挡在了这厚厚的‘门’板之后。
终于只有自己一个人了而在这种只有自己在的时候,步川姐当然也可以不用继续维持着自己的“面具”了。
于是重重地舒出了一口气,步川姐那一丝不苟的脸在此时也缓缓地懒散了下来。
一边‘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一边慢慢地走到宽阔的镜子面前,步川姐自然一眼就直接看到此时镜子里的自己模样似乎有狼狈呢——脸颊上因之前的恼羞成怒而浮起的红意此时还未完全褪去残留着微微的余红,一丝不苟得扎在后脑勺处的低马尾似乎也有在散开的趋势而且其内最最最重要的一事,自己西装内的白‘色’衬衫的扣子竟然掉了啊!衣服很贵的啊魂淡!之前就了,步川姐并不是在生气自己被吃别人给豆腐了,而是生气对于自己来这么贵重的衣服竟然被‘弄’坏了(重完全错了)!
扣子坏了还让自己怎么穿啊!
总感觉气得过头了让脑袋都有眩晕起来了呢
稍微扶了扶自己发晕的脑袋,闭起眼睛的步川姐努力抑制自己不要太过于生气,反正只是破了两个纽扣而已,自己缝补一下就好了啊。
——由于生活贫困,步川姐已经被迫不得已学会了许多的生活技能了。
于是好不容易让自己冷静下来的步川姐默默地伸手拉开镜柜之下的‘抽’屉,然后在‘抽’屉里面也没怎么‘摸’索,就直接拿出了老板曾经细心放在这里的针线以及备用纽扣——真不知道老板大人怎么会细心到这种程度?难道是因为曾经发生过很多类似的事情才这么“有备无患”么?一边想着不必要的事情,步川姐已经一边将自己的西装外套以及掉了纽扣的白‘色’衬衫给缓缓得脱了下来,仅仅只是在自己身上只留下了一件单薄的工字背心。
单薄的工字背心当然不可能担当得起阻碍‘春’光这项艰巨的任务,步川姐那青涩而又美好的身形被勾勒得一览无遗,暴‘露’在外的肌肤更是雪白得几乎让人几乎移不开眼睛,仿佛从未晒过阳光似的。
不过没关系,反正没有人在不是么?
——步川姐此时如此得淡定,也真不知道是不是为自己树立fg。
而且不仅如此,仅穿着一件背心的步川姐还顺势将绑着自己头发的皮圈直接给扯了下来,利落而又柔顺的金黄‘色’头发便就在一瞬间之内极为自然地散落开来,轻轻地披在了可以是瘦弱的肩上。
此时步川姐在看看镜子里的自己
没有了公关模式那凌厉气质的保护,也没有那笔‘挺’西装的修饰,镜子里的自己可真是出意料之外的楚楚可怜啊
由于员工休息间里不可能有“监控”这种不和谐的存在,而且此时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再加上现在是上班时间不可能会有其他的员工进来到这里面,所以步川姐对于此时的样子也没过于在意,更没有升起什么防备的心思,直接就无所顾忌地就坐在了镜子前面的凳子上,然后轻车熟路地拿起细线穿过了针头,拿起自己的衬衫就开始细心地缝补了起来——步川姐已经很熟悉修补衣物了(毕竟贫穷所‘逼’),缝两个纽扣也仅仅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罢了,所以步川姐也不怕自己在这里呆太久而怠慢了外面的客人。
再者了
遇到这种事情,她没拍屁股走人已经非常好了!难道就这么偷懒休息一两分钟的时间也不可以吗?
#听起来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等轻轻松松地把白‘色’衬衫给缝补完成之后,步川姐便情不自禁地扬起了笑颜,习惯‘性’地拿起衣服朝着镜子那边对着自己略微比划了一下——然后,就自然而然得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背后似乎大大方方地站着一个不速之客正在笑眯眯地看着好戏,让步川姐直接就微微瞪大了眼睛,笑颜也瞬间凝固了。
下一秒,步川姐便已经十分迅速得拿起衬衫遮住了自己的身体,立即转过身子微微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薄怒,低声质问道:“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