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造反。虽然丢了‘鸡’的王象‘春’家仆也是‘逼’人太甚,不该将偷‘鸡’的那个士兵杀死,并穿箭游街,还特娘的虎超超的一头钻进了人家的军营里来嘚瑟,你咋不上天呢?
但是孔有德毕竟是因为偷了一只‘鸡’而造了反。我们可以痛骂士大夫们的自大和愚蠢,为王象‘春’的家仆最后被士兵们打死而叫好,也会为那些挨饿的士兵们感到痛惜,可是这些真的可以成为一个人背叛自己国家和民族的理由吗?正所谓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孔有德不但失了节,他还失了贞,他被自己的贪婪与自‘私’夺去了宝贵的贞‘操’。
祖大寿也被‘逼’投降了,然而他投降后没有助纣为虐,更是没有沾染上自己同胞的血。可孔有德失节之后不但助纣为虐,还大肆抢夺着同胞的财富和生命,临死时还依然窃取了自己的良心。
经过了湘江和永州两次战役过后,尼堪、孔有德‘精’锐大军52500人,生还者寥寥。这些侥幸活命的人当中,真的有孔有德的死忠,遗言算是帮他带到了,他的儿子也遵从了他的遗言,此后再没有为清廷做犬马,更是没有继承孔有德的王爵。
尼堪、孔有德双双全军覆没后,有人来向尚可喜禀告了消息,惊闻此噩耗,尚可喜吓得辫子都竖起来了,‘床’上的娘们儿都不管了,提起‘裤’子就向北跑。衡州?不要啦;长沙?也不要啦;岳州?还是不要啦。
等到了武昌,这位王爷还准备过江呢,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跑路的随从中还是有清醒的,对他说了句很中肯的话:“我说王爷呀,您这个不要了、那个也不要了。可您老要是真过了长江,小命儿还要不要啦?”尚可喜没了主意的说:“老子身后有李定国呀!”
随从又说:“是啊,您后边儿是有个李定国。可别忘了您前边儿还有个摄政王呢。李定国要是真追了上来,您的脑袋肯定得搬家。可您要是敢逃过江去,您全家的脑袋都得搬家。摄政王是不会饶了您滴。关键是,属下不知道您还逃得是什么?耿仲明就在您隔壁的岳州、马国柱至今还在长沙。就您这一路逃过来,都已经把友军落在800里之外啦。”
听随从这么一说,猛然间,尚可喜才终于发现,自己似乎真的是逃过了头,早已经把自己的友军都落在了身后数百里。于是尚可喜终于淡定了下来,没敢继续北遁,不过他后来还是因为这次的逃跑,被多尔衮罚去了三年的俸禄,在罚款收据上除了财务公章,还写明了罚款原因:放弃了三座城,每座城池罚奉一年。
可把尚可喜庆幸坏了,逃过一座城就得罚奉一年?这、这特娘的当初要是真的逃回北京城......就算他真是个长寿的,活到200岁也别想再到领工资啦!以多尔衮那暴脾气,没准儿还会上‘门’找他要钱呢。
此战,明军佯败,故意弃城两座、以4万溃兵为饵,乘敌人骄心自用,‘诱’使尼堪全军上钩,深入险地数百里。明军主将李定国、朱四,于湘江半渡之预定设伏战场全歼尼堪辽东满汉‘精’锐。又关‘门’打狗,‘逼’得孔有德自戕。李定国立此不世奇功足以令天下震惊,大江南北都为之奇谋决断拍案叫绝。
虽然身为总策划人的朱四在战场上唱了一首歌,可他毕竟不是什么大牌儿歌星,没什么票房号召力,所以根本没人愿意理他,老百姓全都知道了李定国,两蹶名王的功勋更是被亿万百姓传唱为佳话,李定国这个名字也成为了南明乃至整个大明最后的华彩,成为了‘纯爷们儿’的代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