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穆清笑答:“恩,这样更好。”朱四说:“那么清儿就先回去歇息吧。朕先把明日的烦恼想一想,希望可以连后天的也一起忘掉。”“万岁爷您看,这桃‘花’想必是要开了,已经发了新枝。”一计不成,穆清又开始变换话题,想要转移朱四的忧伤。
和舒窈不同,她是个从不在朱四面前固执己见的‘女’人,却总能在一颦一笑之间,让人回味、让人体会。“是啊,桃‘花’要开了,等桃子长成的时候,咱们就在这院落里摆一次王母娘娘的蟠桃宴如何?”“又到哪里去找太上老君的仙丹呢?”穆清柔声问道。朱四往天上瞅了瞅道:“如果太上老君能被通知到的话,他会主动送来的。”
“好啊,万岁告诉妾身太上老君在哪儿,妾想帮万岁去通知一声。”朱四叹了口气说:“朕都不知道自己如今是在哪儿啊,怎么会知道太上老君在哪儿呢?”穆清依偎着朱四说:“万岁在妾身们的心里呀。万岁爷还在大明百姓的心里,可太上老君却未必在所有大明百姓的心里。所以说呢,万岁爷要比太上老君伟大的多。”
朱四亲了一下穆清说:“嗯,朕的老婆崇拜朕就对了,可是你却不知道,太上老君可以留在世上供人们千百年的敬仰下去。而朱由郎却仅仅是一个屁,只能污染一时的耳鼻罢了。”
月‘色’像是袅袅娜娜的在起舞,那‘阴’柔之美已是绝‘色’。风华之下有一些虫儿在唱鸣,刚刚还感觉那虫声很恼人,现在却又如同在为绝‘色’之舞伴奏一样,奏出的还是一段华彩。
朱四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他怀抱着穆清举头望月道:“没有谁会真正的存在于百姓的心里,他们的心里只会记起谁人的恩,却不是谁人。等那个谁人不在了,恩情的记忆也不会是永恒。”“那样也很好啊,扬鞭慷慨莅中原,不为仇雠不为恩。这不是万岁爷您曾经说过的话吗?”
“这也不是原出自朕之口,那是一位大英雄说过的话,不过这个大英雄最后的下场并不太好。”朱四有些对不起石达开,总是念着他的诗却不念着他的人,大概和他口中的百姓是一样的心里吧。穆清说道:“前人哀之,当由后人鉴之。鉴之以自省,皇图霸业必是又一番盛景。”
朱四也许真的释怀了,他搂紧穆清说:“好吧,算你赢了,不过你刚才说过朕在你的心里,朕怎么觉得自己还站在你的身边呢?难道这也是朕错了?”“万岁爷说的话妾都相信,可如果万岁爷不相信妾说的话,那么万岁可以来妾的心里看看,不就全都知道了?呵呵。”
朱四彻底放弃了,不但话语上被穆清说服了,连*都被征服了。“朕的所有心思,都毫无保留的摆在了众人面前。子曰:为政以德。子曰:君子不器。一才一艺不可拘泥、一权一柄不可贪恋,凡事以大局为重。望诸位卿家共勉之啊,莫谓言之不预也。”朱四仰望天空自言自语道,又像是隔空对着大臣们在警告,穆清也乖巧的代替大臣们答应了一声:“臣等定当谨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