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拦住行船的器械。明军找不清具体在哪里可以通过,长江两岸有铁链和沉船一起成为了明军水师的障碍,江心也有许多障碍物,总之济尔哈朗把能用上的东西都用上了,就是为了阻止住明军的水师一天。
等到他大军从武昌出行的时候,便计算好时间,将铁链横拉了起来封堵住江面的一部分,又将水雷投入江心,将缺口堵住。不要怀疑哦,明朝的中国水师可是装备水雷的哦,名曰‘水底雷’并于万历抗倭援朝战争中使用过,还击沉了一艘日军的主力舰艇,这是战争史上第一次使用水雷的记载,比第二次使用水雷的日俄战争早了三百多年。所以此时的汉军八旗里有人会使用水雷,并不离谱。
阻塞了江道。虽然煞费周折,到是换来了十几万清军的生路,可谓物尽其用,天不绝人。定南将军刘之源真不愧为玩儿器械的高手啊,大炮‘射’的准,用铁链和水底雷封锁长江航道更是高招啊。
夕阳下,走在了逃生的路上,眼见得那东去的长江,济尔哈朗不自觉的念起了杨慎的那首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楮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让看官尤为的赞叹了一把郑王爷的豪迈与洒脱,可人世间一时的洒脱容易,想一世洒脱太难。当郑王爷忽然又想起了那美丽的江南时,又怎能轻易的舍得江南的好?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等而下之,济尔哈朗便由刚刚一时的自我解压,笑谈风月江‘花’,转眼间回到了儿‘女’情长中去。这江南的大好河山、‘花’‘花’世界由谁手中舍弃,谁又能真个释怀?放下吗,旧情难舍。回头望,心如刀割。
十万大军这离去的一路,犹如丢了魂儿一般。济尔哈朗更是一步一回头,步步泪如雨。自责而今才道当时错,心绪凄‘迷’。红泪偷垂,满眼‘春’风百事非。情知此后来无计,强说欢期。一别如斯,落尽梨‘花’月又西。...道尽离别,更离别。生不如意常*,劝君莫回头。竟是劝莫回头更回头,回眸一撇百怨生,风絮飘残已化萍,泥莲刚倩藕丝萦。珍重别拈香一瓣,记前生。人到情多情转薄,而今真个悔多情。又到断肠回首处,泪偷零。
话到此处,连笔者我都有些动情,慨叹世事无常,天不遂人愿了。此时笔者亦遥想当年,身边有一奇‘女’子,才华横溢,却是始终情感无着,每每慨叹道:“但求一人暖心就好。”怎奈小小愿望竟不能够。笔者也曾劝说,并改编了红楼判词宽慰此‘女’子,希望她能够释怀。
“‘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自命悲如此,僧道空徘徊。君爱湖中月,月叹水中鸳。莲头独自话,对对又溪边。‘玉’带冷.‘花’下,金钗贵.案头。芍‘药’(海棠)树下湘云,醉酒了却闲愁。水中鸳无家,天涯处双游。非是神仙眷侣,惟愿至死方休。钗黛悲不如愿,湘云醉不情愿。鸳鸯数岁丧荒淀,世事谁能无叹。最是人心难寻,最是人情难懂。赖头僧笑局中人,都是情种!都是情冢!”
奇‘女’子果然奇哉,人道一席话,醒了梦中人,时至今日虽仍孑然一身,却将此心寄情于山水之中,走遍了大江南北,遨游着世界各地。再次献给她最诚挚的祝福!也愿这书中的济尔哈朗能够释怀,非是笔者言辞刻薄,只是牡丹‘花’下,死亦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