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拿,你还在这吹什么牛?怎么也不回去管管你自己家的婆娘,要不就是你们根本是串通好了的,老娘今天跟你们拼啦!”“孙寡‘妇’你要干什么?有话好好说不行吗?你干嘛挠俺脸啊?打人不打脸你不知道啊。。更多最新章节访问:wЩЩ..com 。”李大拿一边质问,一边躲避,那位孙寡‘妇’依旧不依不饶,口中骂道:“老娘就要挠‘花’你的脸,让你天天吹大气,有本事你怎么不把城外的鞑子都吹跑啊?你到是在这里装高人、吹大牛,你老婆却在那边趁着这街坊们来看你热闹的时候,偷走了我家的那只芦‘花’‘鸡’!可怜我家的‘鸡’呀,下了你家的锅呀。”
李大拿一脸狐疑的说:“那不能够啊,我老婆绝不会干出那么没臊‘性’的事儿来。”孙寡‘妇’张嘴一口老痰吐到了他的脸上,骂道:“啊呸!好个没臊‘性’的,我那芦‘花’‘鸡’现在就在你家的锅里呢,我就是来叫大家伙去给评个理。‘鸡’‘毛’都拔了你家一院子,你还敢不承认?老娘我一辈子就指着这只芦‘花’‘鸡’下蛋过活呢,如今都快没粮食了,那只‘鸡’比老娘的儿子还亲,你的婆娘就这么狠心的把我儿子给杀了!我也不活啦!今儿个要不你陪我儿子,要不老娘就在你面前一头碰死!”
看到这一男一‘女’的在大街上撕扯,邻居们却没几个上前儿的,大都闪到一边儿看热闹。只有一身正气的教书先生陈学究,大冬日里的穿着一件单衣,拿着一把纸扇,那扇子要是打开了,就会看见已经破烂不堪,根本是不能用的了reads;。所以这扇子夏天用不了,只能在冬天里合起来在手上摆谱儿,充一下‘门’面而已。
眼下这战‘乱’不休的,从小生长在大同城,成年后又仅仅靠教几个学童度日的陈学究,如今也没了吃饭的营生了。孩子们都不来上学了,他算是失业了。可是失业了的他也还是能够每天‘挺’着个‘胸’脯,走路一步三摇的穿着一件单薄的长衫,在街上游‘荡’。
自认为内心最是公道的他怎么会放过这样一次显示自己学问的机会呢?他是拉不开这两位长得五大三粗的男‘女’的。两个男‘女’正纠缠不清,但见他倒退了几步,助跑上来跳到了两个人正撕扯中的手臂上。靠着万有引力,生生的将自己那风吹杨柳一样的身体坠在了两个人的身体之间。那两位也不觉得沉,还跟个没事儿的人似的。两人又撕扯了好半天,方才发现眼前多了个东西,在自己的手臂上飘飘‘荡’‘荡’的,好不快活。
两个人暂且休了战,都松开了手。失去了支撑的陈学究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摔得看来并不算疼,他又立刻爬起来,站直了身形说道:“你们两位都没道理,待我先把话说完,咱们再一同去李大拿里家走上一遭,眼见为实。我先说你李大拿的夫人偷了孙氏的芦‘花’‘鸡’是不对滴。再说孙氏,你说偷‘鸡’就应该只说偷‘鸡’。不应该拿儿子做比,谁会拿自己的儿子和禽兽作比?简直粗俗!荒唐!”
看着两个人愣愣的表情,陈学究终于满意了一点点,他继续说道:“孙氏家的‘鸡’既然是会下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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