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西爵英气的脸一脸阴鸷,微眯的蓝眸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幽光,他步履矫健地向她走来,骨节分明的手随意将身的外套褪去扔在一边,他没有答复她的问题,又因为她的那句话态度更为果断。
“你别过来。”沐晓烟再次收紧了一下披在身的被子,不住地摇着脑袋,她很害怕他,尤其是他的靠近。
皇甫西爵娴熟地解着自己胸前的纽扣,优雅地向她走来,冷冽的目光此时嘴边还噙着一丝邪魅的笑,来自地狱般判决的声音悠悠地从他的唇边淌出:“已经晚了。”
眼看皇甫西爵已经解脱了身露出大片的肌肉,身材完美极致,此时的她根本没有那闲工夫去欣赏,她小巧玲珑的身体迅速地从床侧逃离,想要抢他一步离开房间。
可皇甫西爵哪里会给她机会,长臂一捞便将她从身后环住,如同抱了一只不听话的小宠物般轻松地将她甩在了大床。
“不要,求你不要。”沐晓烟第一次知道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力量差别到底是有多悬殊,他只是很随意的便可将她制服,可她即便拼尽全力也不能够挣脱他。
她被皇甫西爵的凶猛的力量震撼到了,泪水瞬间注满了她的眼眶,本略显消瘦的她此时是那般的楚楚动人,我心犹怜。
看见如此怜人的沐晓烟皇甫西爵的心头微微一怔,不过依旧没有打动他来此的目的,真正地要了她。
因为之前被换睡衣的缘故沐晓烟的身早已没了多少阻碍,再加皇甫西爵这般的彪悍,很是迅猛地便让她再无退路。
翌日,阳光打射在锦被已经许久,半昏半睡的沐晓烟蝶翼般的睫毛缓缓扇动,稍稍露出的眸光略显憔悴,她只微微动了一下身子浑身便犹如被万斤巨石碾压过般痛似散架。
昨晚,她不想再忆,她落了多少泪水,歇斯底里的乞求他饶过自己,终在疼痛晕死过去。
身的酸痛让她没有办法移动丝毫,她保持着一个姿势一直躺在床,睁着眼睛目光斜视着旁边的枕头,久久未动。
午的时候女佣送来了饭,沐晓烟没有吃,她没有胃口也没有心情。
等到下午的时候她才从床怔怔地爬起身来,迷迷糊糊的视线在床瞥见了一抹殷红,疑问又占据了她的大脑。
不是第一次才会有落红的么?她和他那天不是已经发生了关系了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天晚的记忆再次涌现在她的脑海。
“干什么?你们走开!”她惊恐的大声尖叫着,十几个黑人向她靠拢,还有人伸手在她的身抚摸着。
她几次拼命地冲出他们的包围,却一次又一次地被他们截回,惊恐席卷了她的身心让她歇斯底里的喊叫在寂冷的海滩边显得格外尖锐嘹亮。
不知出于何原因,她的大脑发热开始发沉,在依稀的视线一个庞大的轮廓缓缓地出现。
她浑身战栗着向他伸去一只手,发白的唇瓣吐出微弱的气息:“救救我”
那晚的记忆在此卡住,再醒来的时候是在这张大床,身莫名出现了些红痕,有保镖看管不让她出去。
她开始疑惑,她的第一次到底是昨晚还是那晚?
为什么那晚没有这么痛,床还没有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