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将柴火劈开很容易,但是要保证木桩上不留一丝痕迹,真的太难了。
要么一斧子下去,力气小了柴火没有变化,要么就是柴火干脆的裂成了两半,同时木桩上也留下了深深的一条裂缝。
现在就是这样难以控制自己的力度,等到使用真元的时候,那岂不是更加糟糕?
最为欢喜的就是这家的男主人了,自从钟星月‘迷’恋上砍柴以后,他再也不用起早砍柴了,每天钟星月所能砍出来的柴火,比他三天砍出来的都多,他甚至都在怀疑,自己妻子这真的是找来一个客人吗?为什么怎么看都像是找来一个免费劳动力?
‘女’人也很是诧异,不过人家愿意干活,她可管不了。
“你在做什么?”
终于,在六月三十的下午,计浊尘忍不住了,过来好奇的问她。
按理说,来国立学院报名的学生们,都会利用报名的前几天进行紧张的培训和准备,而这个少‘女’,她却从头到尾都是在这里淡定的砍着木头,就好像这才是她的本来工作一样。
自己不准备,那是因为自己有着必胜的把握,可是她呢?一个断臂的小丫头......
“砍柴。”
嗯,我知道你是在砍柴啊,我看得见啊,可问题是,你砍柴做什么啊?
计浊尘对她的回答很无语。
大概是感觉到了空气中突然的安静,钟星月停了停手中的动作,“我在练习对力度的把握,你也看出来了吧,我对自己的真元控制的不是太好。”
“嗯,确实有些生疏。”计浊尘答道
砍柴可以练习对真元的控制吗?这个修炼方法倒是闻所未闻。
因为他破天荒的来找自己聊天,再加上自己也有点累了,钟星月放下手里的斧子,胡‘乱’的扯过搭在脖子上的手巾擦了把脸上的汗水。
“坐啊。”
砍柴的地方在院子南侧,这里长着一棵粗壮的枣树,枣树生的枝叶繁茂,上面挂着许多长的小巧玲珑的青枣,在枣树下砍柴,枝叶遮住了一部分阳光,少了一些炎热,是个很好的地方。
钟星月指给计浊尘坐的地方并不是什么桌椅,而是一块四四方方的木头,上面被磨得很平整,可以坐人。
计浊尘没有迟疑,在木头上坐了下来,钟星月见他不再冷漠,便微笑着坐在了他的旁边。
“你小小年纪,修为就已经到了化元境初期,应该是很好的资质才对啊,为何你却像个刚刚开始修炼的人一样,对真元控制的如此生疏?”他直接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因为我没有接受过系统的修炼啊,我没有师父,没有功法,这些都是偷偷的趁着别人修炼时学来的。”
还记得小时候,钟家兄弟请来了县城里很好的先生来传授功法,她身为‘女’子,又是家里认定的废物,自然没有资格跟着一起修炼,可是她喜欢修炼,便每次都躲在树后面或者草丛里,悄悄的跟着先生的教导修炼,后来钟家兄弟去了府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别人修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