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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亦心大惊失色的在山谷里跑了一圈,却一个人影也没有找到。
“澜表哥”
“阿木”
“哑婆”
“你们在哪呢?不是说好的在这里等我的吗?你们都去哪了?”
孟亦心大声呼喊道,连嗓子都喊哑了,可是,四周回复她的,只有呼呼的风声。
“走了,都走了,一个也没有留下,全都说话不算话!”孟亦心喃喃着,欲哭无泪的她,一屁股坐在了地。
在孟亦心心灰意冷时,忽然听到树屋外面貌似有什么声响,
孟亦心赶紧禀住声息,支着耳朵细听,果然草丛里传来“啊啊啊”的声音,
“哑婆?是哑婆!”孟亦心赶紧爬起来,欣喜的跑过去。
拨开一人高的草丛一看,里面赫然躺着一身血迹的哑婆,
“哑婆哑婆,您怎么了?您怎么会伤得这么重?澜表哥他们呢?”
孟亦心将哑婆抱到外面的平地,看着她身大大小小的伤口,竟不下十处,心痛的连声询问道。
“啊啊”哑婆本来已经失血过多,脸色苍白的几乎没有了血色,睁开眼,突然看到孟亦心,双眼重又焕发了不少神采。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这么心狠手辣?竟然连一个年迈的老婆婆也不放过?”
孟亦心说着,掏出怀里的药粉,准备为哑婆处理身的伤。
可是,却被哑婆轻轻推开了,
“啊啊啊”哑婆似乎努力想向孟亦心诉说什么,但是她右胳膊受了伤,动弹不得,
可是她又终究说不出话,只得费力的抬起左手慢慢划着,指了指紫竹林竹屋的方向,又指了指山谷的入口处
遗憾的是,哑婆只描述了一半,孟亦心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阿婆,你别停啊,您说清楚,澜表哥他们到底怎么了?到底是什么人把您伤成了这样呀?”孟亦心拼命摇着哑婆,企图问出些什么,可是,哑婆却再也没有了划的力气,眼一闭,彻底的走了。
“哑婆哑婆,您别走啊,他们都走了,只有您再这陪着心儿了,您要是再走了,让心儿今后可怎么办呀?”孟亦心忍不住,伏在哑婆身痛哭失声。
终于哭累了,孟亦心无意抬头余光瞥到,阿婆的右手里貌似攥着什么东西。
孟亦心废了老大的劲,掰开她的手,里面竟是被削的只剩一个角的令牌。
把令牌拿出来,仔细端详,孟亦心立即如梦初醒,明白了些许原因。
这块令牌或许一般人看不出来,但是孟亦心看到这触目惊心的一角,立即明白,这面原本应该是一个黑色的月牙。
是的,每次都是这样的手法,先杀人,再毁灭证据,除了他们夏侯家,还有谁能做出这般恶毒的事情。
好你个夏侯家,父亲杀我全家及孟凉城全城子民在先,儿子现在杀完我义兄,又杀表哥,简直是欺人太甚。
“夏侯靖、夏侯奕,我孟亦心这辈子和你们没完,不亲手取了你们的项狗头,我孟亦心誓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