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身,揉着自己的脑门,指着对方骂道,“笑什么笑?大半夜的跑到一个姑娘家家的闺房,占了便宜,竟然还有脸笑,真不知羞耻。”
“好吧,知不知羞耻,我都已然做了。”
夏侯奕披件外衣下了床,边穿边随口说道,
“你也别愣着了,赶紧收拾一下,今天我们还要回楚京,晚还有事呢,不能拖时间。”
夏侯奕说完,也孟亦心根本没什么反应,遂走到门口,转头对着门外吩咐道,“红姑,进来帮郡主洗漱更衣。”
“是。”红姑很快应声进来了。
“喂,夏侯奕,你又要干什么?好好的,为什么要带我回楚京城,我不要回去?”一切收拾妥当,都快要马车了,孟亦心方才反应,试图挣扎道。
夏侯奕施施然坐到车厢门口,颇有几分无奈的说道,“怎么?我记得来的时候,你可也是般哭闹的,怎么这让你走了,你却又不顺心了,依旧是哭闹呢?”
“我哭闹怎么了?哭闹是因为我不满意!不信你放了我试试,看我还哭不哭,闹不闹?”孟亦心一翻身坐直来,怒视着夏侯奕,回怼道,
“还有你不也是一样,来的时候,脸色苍白,在这里将养了几日,根本没有改变,走的时候,依旧苍白的没有多少血色。
以本姑娘行医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你现在这种状况,如若不是,失血过多,气血双夸,是得了大病,命不久矣。”
“是吗?谢谢关心,我很健康,最起码活到成亲那天没有问题。”夏侯奕冷冷的说完,重又闭了眼睛。
“你,”夏侯奕不提醒,孟亦心还真没有注意,
这一想,可不吓了孟亦心一跳,竟然两日后,是他们的大婚的日子了。
“夏侯奕,你不要异想天开,还是那句话,我孟亦心算是死,也不会嫁给你的。”孟亦心气鼓鼓的说道。
“这事,你说的好像不算。”夏侯奕眼也不睁的回道。
“你你你,我自己的事,当然我说了算,决定不了自己的生,我难道还决定不了自己的死吗?”孟亦心气结道。
“对,生死都要由我决定。”夏侯奕忽然睁开眼,直视着他,非常笃定的说道。
黄昏的心悦阁,
“什么?竟然还要去参加宫宴?我才不要去?”
孟亦心一听说,这么大老远火急火燎的赶回来,竟然是为了参加宫宴,立即一肚子的气,果断拒绝道。
这个夏侯奕也真是,都病成这个样子了,颠簸了一天,竟然还妄想着去参加宫宴,见自己的旧情人一面。
孟亦心越想越生气,抱着一堆衣服扔在了地,又用脚使劲踩了几下,
“樱桃,你现在去告诉你那个劳什子世子,这些衣服我不穿,宫宴我也不去,他想怎么样怎么样?反正要命有一条,稀罕他取走。”
“郡主,您您怎么可以这样呢?”
樱桃不可思议的看着孟亦心,又低头看了看地的衣服,一脸惋惜的道,
“您都不知道,这些衣服可都是薛妈妈他们知道您今天回来,连夜赶了几天的工,今天刚送来的新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