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神情和说话方面,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并且,那天在小院里,老尼姑一见她跑,故意引着她往外去,她才没有机会进得小屋。
难道说,自己第二天其实遇到了假的慧言师太不曾?
孟亦心正疑惑着,另一边,静慈师太又已叹息着开了口,
“说起来慧言也是命苦之人,年轻时,和丈夫二人经商,原本也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可是,谁曾想天有不测风云,一次外出途,却被歹人谋财害命,丈夫儿子均死于非命,这才使得她得了这失心疯,时不时犯病拉人认儿子。
现在亦是在佛门清修多年,临了临了,又遭此毒手,被人冒充了一回。”
“什么?死了儿子丈夫,她不是说她以前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奶娘吗?”孟亦心越听越心惊,这是什么情况?难道静慈庵里还有两个慧言师太不行吗?
为什么自己从慧言那里得到的的信息和静慈师太说的,都不一样呢?
“据贫尼所知,应该不是,贫尼曾和慧言曾深聊过多次,她虽家境贫寒,但是却不曾去别人家做过仆人。”
孟亦心一愣,她下意识觉得静慈书师太说的,应该才是实情,
那这么说来,是自己见的那个老尼姑有问题了。
亦或者说,自己第二天见到的,根本是一个替身,而那个时候,真的慧言师太其实已经被害。
这么想来,显然是有人提前布置已久,故意在误导自己了。
一个老尼姑而已,又不能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影响,背后之人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呢?孟亦心百思不得其解。
下午的时候,静慈师太告辞走了,吃过晚饭,阿婆忙忙叨叨的收拾完东西,正要出去,却被孟亦心喊住了,
“阿婆,您要是不忙,能坐下陪心儿说几句话吗?心儿心有些疑惑,想要问你。”
听到孟亦心的召唤,阿婆连忙停下手的活,恭敬的说道,“好好好,不忙不忙,大小姐想问什么问吧,只要您想知道的,阿婆一定都告诉你。”
“阿婆,不是和您说过很多次了吗?您还像以前叫我心儿行了,别总是大小姐大小姐的,心儿听着不习惯。”看阿婆这么拘谨,孟亦心撅着嘴,不满意的娇嗔道。
“是是是,心儿不喜欢,以后阿婆不叫了。”阿婆满眼慈爱的看着孟亦心,应承道。
“阿婆,以前咱们府里,有一位田妈妈您有印象吗?据说是我母亲的奶娘?”
“田氏?”阿婆一愣,“没有啊,咱们府里没有一位姓田的妈妈呀?”
“阿婆是不是时间久了,您记不太清楚了,如果不姓田,那有没有别的妈妈呢,给您岁数差不多,是跟着我母亲陪嫁过去的奶娘,说小时候一直照顾我来着。”孟亦心耐心的提醒道。
“不是不是,阿婆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自忖记性还不错,我记得很清楚,我们府里根本没有你说的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