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吧,小白脸!”
当!
决刀不出鞘,力撼狼牙棒,道牧原地不动,胖子倒退几步,左右拌在桌脚,摔倒在地,滚至墙边。
哈哈哈
围观群众不嫌事大,指着胖子连连怪笑,甚至不少人激动得拍桌子,啪啪声响不绝。胖子站起身来,面红耳赤,活脱脱一头行走的老火猪。
蹦,蹦,蹦
胖子踏碎地板,地动山摇,巨大动静,引来他人观战。惊呼声中,道牧持刀连鞘,主动迎上,以刀为棍,大开大合,与决刀体积不成正比狼牙棒硬撼。
当,当,当
胖子一脸憋屈,退攻为守,决刀砸得狼牙棒嗡嗡颤动,震得他两手发麻。
又过十数息,两手再也支持不住。哐当,狼牙棒掉落在地,地板被砸穿一个大窟窿,地上酒菜散落一地,散发着异样怪味,夹杂胖子身上那股味道,让道牧鼻子眉头俱皱。
道牧乘胜追击,决刀舞动,狠狠打在胖子的颈脖。胖子嗯哼一声,晕厥过去,道牧并未因此放过他,欺身而上,右拳探出如龙,狠狠击在胖子腹部。
咕隆隆,一身肥肉乱颤,汗水与油水齐飞,胖子如同一颗出膛炮弹,将千丈之外的墙撞穿,砖块砸下,将胖子掩埋,形似坟墓。
这
这个结局与他们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客人们一个个瞪大眼睛,犹如金鱼眼。
道牧来至青年侍者前,从他手上接过茶壶,呼啦啦倒出热气腾腾的茶水,右手放在滚烫的茶水清洗一会儿,接着换左手清洗一会儿,然后将决刀淋个通透。
将茶壶递给青年侍者,再从他肩膀拿下干净毛巾,擦干双手,再将决刀抹干,抽打身上尘土,最后又将毛巾放在青年侍者肩膀上,拍拍侍者肩膀,“看好他,待他醒来,找他要赔偿款。”
话落,道牧带阿萌登上楼,二三四楼都用怪异眼神看着道牧,看得道牧心直发毛。好在进入五楼却又是另一番景象,无论装饰布局,亦或者客人素质,都比下四成高许多。
道牧并未停留在第五层,直接登顶第九层。
“公子,可有预约?”一女侍者上前问询,语气柔和,不带其他主观情绪,让道牧感觉舒服,如沐春风。
“此处必须要预约才能上吗?”道牧尽量让自己语气柔和,双眼直视女侍者,希望她能够感受到自己的真诚。
“并非如此,只要公子能够消费即可。”女侍者两颊不由泛起红晕,不敢跟道牧对视,微微低头,声音带着些许颤音。
“那就劳烦姑娘带我寻得一个靠窗处。”道牧文质彬彬,举止间透着出尘气质,让女侍者忘却他只有初阶驳剑境,而将他视为一个出世游历的公子哥。
“呀?!”突闻一阵熟悉的声音,道牧循声望去,便见那三个有趣的姐弟,以及那老叟。“道公子,你若一人,何不来与我们拼桌,也好热闹热闹。”女孩主动邀请道,并不理会脸色渐渐难看的弟弟妹妹。
“这自然好。”道牧来至他们桌席,寻得靠窗处坐下。“月余不见,姑娘已有脱胎换骨之际,可喜可贺。”
“这得感谢道公子。”女孩略显娇羞,不敢直视道牧那双绝望的血眼,只敢看道牧的下巴,亦或额头,精神时而恍惚,目光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道公子上次匆匆离去,惹得我忘记介绍我的家人,这是我妹妹黄雨影,这是我弟弟黄雨逸。”说着,将目光投向老叟,颇为恭敬道,“这是我家大总管,甘伯。”
“姑娘似乎忘介绍一人。”道牧拿起面前碗筷,一边开动吃饭,一边支支吾吾,惹得黄雨影和黄雨逸二人眉头皱得更紧,几次忍不住骂人,却被甘伯盯一下,没敢骂出口。
“啊!”女孩这才想起忘记介绍自己,脸红得像苹果那般,“小女黄泛筱。”
“看来黄姑娘与弟弟妹妹并非同父同母,你三姐弟感情如此深厚,让我羡慕得紧。”说话间,道牧未曾将目光离开过饭桌上的饭菜,一坛酒已经被他喝光。
“脸皮真厚,一点都不把自己当外人。”黄雨逸猛地放下碗筷,看向道牧,目光冷冷,没一点善意。
“脸皮不厚,怎么做小白脸,也不知以后会成为哪个肥婆的禁脔。”黄雨影轻抿一口茶,拿出胭脂水粉补妆,时不时看道牧一眼。
道牧闻言,猛地抬起头,嘴巴开塞满食物,叭嚓叭嚓咀嚼,双眸很认真打量黄雨影,“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吗?”黄雨影被道牧看得心发毛,忍不住拍桌娇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