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牧后退几丈,手掌反转,将种子按入地面。“呼”道牧用尽体内所有牧力,额头豆大汗珠滑入嘴角,咸中带甜。道牧伸舌舔了一下嘴唇,干白的嘴唇这才多几分润色。
道牧身前鼓起一个小土包,啪,一声脆响,一根翠绿藤蔓破土而出。它宛若一条青蛇,于地面生长,一根根细小根须扎入地面,疯狂汲取养分。
很快蔓延至悬崖边,咻,一声破风,藤蔓犹若一根标枪飞驰彼岸。临至彼岸,藤蔓又化作一条青蛇,一边扎下根须,一边朝童咏那边生长。
临至童咏身前,啪,又一声脆响,藤蔓拍出一道口,入黄鳝般,从口中穿入地面。
嘣嘣嘣,于彼岸扎根过程中,藤蔓时而绷紧,时而松散,如是有人在不断拉放弓弦。最后一次绷紧,藤蔓不再生长,亦不再松散。
“开始测吧。”道牧望着眼前拇指大小的藤蔓,心中莫名喜悦,总觉这跟藤蔓是活生生的一条生命。
“啊?!”童咏以为自己听错了,“就一根?”道牧这也太搞笑,一根藤蔓还用怎么测,顶多不过千来斤。
“嗯,测吧。”道牧本就来过过场,藤蔓也按照脑海所画的模样生长,他也就没什么遗憾,“独木可成桥,独藤亦可成桥。”
哈哈哈
道牧一出此话,顿时惹来场中所有人哄然大笑。
“独藤成桥?好词,好词”中年考生对道牧竖起大拇指,抿嘴淡笑,目光幽幽,讽刺以为十足。
场外大部分人都将目光投向道牧这里,等的就是结果,等的就是再笑话道牧一次。
童咏站在众目睽睽之下,仿佛自己就是道牧那般。内心一阵哀嚎,这小子莫不是来搞笑的,无奈转头看童頔,却见童頔对自己点头。
啪,童咏不情不愿挥动测力鞭,鞭若黑蛇缠绕藤蔓。“咦!”童咏一声惊疑,方觉这藤蔓不简单,好似含羞草,食人树这般,天生拥有些许灵感。
“少说也得万斤。”童咏一眼判断,念生身动,扯手猛拉。嘣,一声悦耳之声,藤蔓不仅没断,仅仅有些弓曲而已。
“怪,忒怪!”童咏见道牧笑吟吟,想起道牧屠了整个牢狱万余恶徒,不可以常理来评估道牧。“试试,十万斤。”心念才动,手已跟上,扯鞭十万斤,弓曲不少,藤蔓韧性十足,形似残月。
童咏瞳孔骤缩,瞬息放大,抬手再拉,力量不断叠加。藤蔓愈来愈弓曲,从残月过度至半月,再作椭圆。童咏总觉这一根藤蔓,怎比他人藤桥还要难测,扯得他面红耳赤。
三十万斤,嘣嘣嘣,响动连连,藤蔓椭圆已如箭头那般,两头的根须开始崩断。嘣,嘣,接连两声,强弓放矢那般,震耳欲聋。
童咏本已牟足了劲,要以三十七万斤的力量拉,却拉了个空,顺势往后飞退,于空中几个跟头,方才平稳落地。
“能把童咏折腾这般,起码也得十几万斤吧。”道牧蹲下,掌印藤坑,绿光萦绕,剩下的根如青蛇那般盘在道牧手上,带着青涩苦味。“谢谢。”道牧忽生悲凉,对手掌藤蔓道一声谢。
话才落,藤蔓枯萎,随风飘散。道牧心中悲凉,也随风飘逝,“这是它的情绪吗?”道牧看手,身体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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