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孟喾突然笑道:“在下再过些时日恐怕要离去一段日子,也好在这段日子好好想想,我到底可以给这个时代带来什么,不过此时的我说出这样的话,真是惭愧!”
杜荷回过神来,道:“哦呵呵,孟兄志向高远,是好事!”
两人皆是一笑,随后开始对弈了。
不得不说杜荷的棋艺很是高超,孟喾完全没有赢的机会,这恐怕是和杜如晦长期对弈的结果。
“二郎,你以后离太子远些!”
孟喾落子,突然说道:“太子看上去不堪大用,实则善于笼络人心,我知道你和他走得近,一切事宜切莫过分,陛下还在!”
一语道破玄机,让杜荷眼皮跳了跳。
他怎么知道?
杜荷面‘色’凝重,迟迟不落子,心想:太子与我谋事,从未有人知道,这孟喾如何知晓?
“孟兄多虑了,我和太子只是泛泛之‘交’!”
他不敢多言,生怕孟喾再推测什么。
“呵!”
孟喾品茶,道:“也许就在最近,长安要发生大事,你最好看看陛下的手段,最好记住你父亲的作为,不然到时候谁也保不住你,城阳是无辜的!”
城阳是无辜的!
杜荷心头一紧,不否认,想到家里哪位可爱又可恨的公主大人,有些不忍。
“城阳公主对你可是真心?你自己懂得,切莫胡思‘乱’想,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陛下如此圣明,岂能不知道你们的小动作?他不点明,只是想看看你们到底能怎么折腾!”
孟喾落子,想到唐史里记载的一些事实,也是叹气。
杜荷皱眉,问道:“你如何知道这些?”
孟喾淡然,瞥眼外面的景‘色’,那里是通明湖,有柳枝飘舞,有‘波’光粼粼,有微风拂过,有骄阳似火,但那里却是那样的安静,安静得可怕。
他回头一笑,道:“推测而已!”
他自然不说这是唐史上面记载的,也只能这样隐瞒了。
哦?
杜荷起身拱手施礼,道:“孟兄为我指点‘迷’津,铭记在心,只是我早已身在泥泞之中,不能自拔,日后若是我败了,望孟兄求房相保住城阳!”
他突然跪下一拜,吓得孟喾不轻,立刻将他扶起,道:“你意已决?”
“”
他不敢说,因为还又所顾虑。
孟喾见得,道:“既然如此,我答应你!”
孟喾心头一颤,这跪拜礼都行了,他怎么可能不答应,而且这杜荷心意如此,他又如何管得?
杜荷笑了,之后和孟喾一阵闲谈。
太极宫。
李二陛下突然发怒,一脚踹在下面半跪之人的肩膀上,骂道:“你就这么愚蠢,不知道跟进去?”
半跪之人突然抬头,赫然是斐旻,他恭敬说道:“那灯‘花’楼臣进不去!”
李二陛下嘴角一‘抽’,也不好继续发作,灯‘花’楼之名他是知道的,既然斐旻进不去,他也找不到理由继续踹人了。
“算了!”
他坐回龙椅之上,问道:“你看见孟喾和杜荷一起进去的?”
斐旻一愣,道:“是!”
李二陛下皱眉,心道:这孟子然怎么会和杜荷走到一块?他们两个分明就不是一种人,难道他也是太子的人?不可能啊,他和太子从未来往的
对于孟喾,李二陛下一直都是怀疑的,暗中派斐旻保护他的同时也监视他,因为孟喾是难得的人才,若是忠心大唐,他定然重用。
“算了,你继续跟着他!”
斐旻接旨,随即离去,整个太极宫只剩下李二陛下,他皱眉看着远方,喃喃道:“这是朕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