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周时赐姓徒何氏。祖父李曜,为北周的太保、魏国公。父亲李宽为隋朝的上柱国,封蒲山郡公。李密世袭了父亲的爵位,他与王伯当关系莫逆。
今天单雄信在家里大摆筵席,就是为了招待这位蒲山郡公。
李密走出人群,‘操’起秦琼的手。手便搭在了秦琼的脉搏上,眉头微微一皱随即便‘露’出一抹喜‘色’。
这李密博学广闻,当年的宰相杨素看到李密。也称赞李密,其子杨玄感也因此与李密成为好友。
“伯当,这位秦爷还没有死。只不过气息微弱,需要赶紧找个悬壶高手前来诊治。若是再耽搁下去,恐怕就要真的死了。”这年月的读书人,大多看过黄帝内经。李密虽然懂些医术,但并不高明。‘摸’个脉什么的倒还凑合,给人治病就比较难为他了。
“真的?”王伯当瞪大了眼睛,看着李密道。
“我会骗你?单员外,不知道附近可有妙手回‘春’的高人?”
“有有有,据此五里外有座东岳观。那观主姓魏名征字玄成,此人有便是一位医林高手。我这便使人去请!不,我亲自去请。来人,带我的胭脂马来。”单雄信知道,今天王伯当在气头上。为了躲王伯当,不起冲突坏了兄弟义气。立刻叫人牵来胭脂马,飞身上马便向着东岳观奔了去。
王伯当抱着秦琼,见单雄信也走了。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李密急道:“还不把人送到屋子里躺下,难道你就让他这样待在院子里吹风?”
李密一说王伯当立刻抱起秦琼,直接冲进厢房。将秦琼安置在矮榻上,此时的秦琼面如金纸。‘胸’口的欺负非常小,不仔细看跟死人没什么区别。王伯当拉住秦琼的手,发觉秦琼的手冰凉冰凉的不似活人。转头望向李密,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莫怕,莫怕!着人打些热水来,用布巾子热敷,应该有点效果。”李密是客人,不好随意发号施令。可王伯当不管这些,立刻寻了一个庄丁让他去‘弄’热水来。
云浩跟着众人来到秦琼身边,心中是心是喜忧参半。喜的是秦琼与单雄信相认,自己和老娘的盘缠就有了着落。忧的是,秦琼见到王伯当居然‘激’动的吐血。现在更‘弄’的是生死未卜,万一挂了那可就糟了。谁知道这历史,到底是个神马走向。万一,老天爷不按套路出牌,自己娘俩儿可就惨了。
不大一会儿,庄丁端了热水进来。这家伙倒也是实惠,王伯当让他‘弄’热热的水来,这家伙就‘弄’了一大木盆开水。热气蒸腾直上,离着三步远就能感受到里面的温度。
王伯当的手好像猪蹄一样,在开水里面捞起布巾子,拧干里面的热水,便敷在了秦琼的脑袋上。
云浩眼睛瞪得老大,果然是基情无处不在啊。好像看到一座巨大的背背山,正铺天盖地的压过来。
这货的手,究竟有没有被烫熟呢?云浩盯着王伯当通红冒气的手,心里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