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到也就罢了,既然看见了,岂能不惩戒番?
丫丫想的很清楚,你是公主,我也是公主,连我都要尊敬公子,你这个公主却不‘露’出真面貌,就是对我冷月的不尊重。儒家荀子是很厉害,但比我家首领,差的太远。
师祖教你越‘女’剑,不是用来杀我家公子的,既然你接了刺杀任务,就必须废去你的双手。只要不杀你,留下你一条小命,也不算违背公子的命令。
出招不再容情,阿房‘女’退的快,丫丫比她更快。只是一双‘肉’掌,将阿房‘女’卷在掌影中,让她腾挪不开身法。境界的不同,大成后期对大成中期,压制力很快就体现出来。
儒剑已经舞成一团剑影,死死地护佑着全身,但在丫丫的掌下,显得力不从心。阿房‘女’会的剑招很多,但丫丫连盖聂都能教,会的比她更多。从来没有一次,被人压迫的这么惨,她连盖聂都比不上,如何能与丫丫对抗?
盖聂也是摇了摇头,在丫丫大姐面前,你这位周朝公主还遮掩,是人都有火。就算你师尊荀子亲来,都不一定能打赢丫丫,看大姐这架势,不打断你的双手,是不会罢休的。
退无可退,阿房‘女’再次施展出诡异的剑招,丫丫冷笑道:“在本楼主面前,竟还敢施展我家的剑法,小姑娘胆子真大。天下之招,没有不可破去的,‘玉’‘女’剑法不是用来对敌,看我破去你这粗略的剑法。”
手掌不停地切换指印,在拳与指之间变幻着各种手势,击打在周围的几处空间。阿房‘女’全身冷汗,‘玉’‘女’剑法竟然无法施展,走到哪处,好似别人的拳头在等着她的到来。
以丫丫的内劲,只要挨上一拳,绝对让她吃不消。形势很清楚,人家对‘玉’‘女’剑法的运用,比她还要熟练。只以其他招式,就可以打破她不纯熟的剑路。处处受压,处处受制。
在某一刻,丫丫的手指轻弹在儒剑上,阿房‘女’全身巨震,差点把持不住。在冷不妨下,被丫丫手指勾去了面纱,‘露’出了真容。
大厅众人倒吸了口凉气,阿房‘女’稚嫩的容貌,展示在大家的面前。从那焦虑的神情中,犹如一位弱‘女’子被人欺负,让许多人都有种想要上前呵护般的冲动。实在太‘艳’丽、太美貌,绝对有倾国般的面容。
阿房‘女’已经败了,在丫丫的面前,她显得如此孱弱。自己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好似早已被人‘洞’察,两者的实力,不是同一档次。
丫丫没有被她惊世面容所吸引,冷月美丽的‘女’子多了去,而她本身也不差人多少,既然出手,就不会留情。手指再次向她左‘胸’点去,大厅众人都站起身。他们都看出来了,阿房‘女’已经没有还手之力,如果这一指点实了,她就会被废去。
这一指,阿房‘女’抵挡不住,其他人也帮不了她,毕竟盖聂就站在那里。盖聂心有所属,不会被她人的容貌‘迷’倒,两人对拼,如果有人敢跳出来帮忙,阻碍自家的丫丫姐,他肯定会出手。
别人都无法参与,阿房‘女’已经绝望了,面前的这位大姐,攻击力度太强,内力比她强的太多。面对这一指,她无法做出任何动作,难道要死了吗?
“住手!”
手指在阿房‘女’‘胸’口三寸前停住,阿房‘女’一动都不敢动,她深切地知道,只要自己有其他动作,手指必定点实。
“公子,她是杀你之人,以她的身手,公子无法应对。既然被丫丫撞上,当解去公子的妨碍,你是要做大事的,不能受到几个小人物的干扰。”丫丫皱眉道:“丫丫也不是真杀她,她既然敢拿‘玉’‘女’剑法对敌,当废去她的武功,以示惩戒。”
嬴政摇头道:“算了吧,自从出世以来,要杀我的人太多,也不多她一个。可丫丫要明白,我从不打‘女’人,下不去手。放她走吧,就当她从来没有出现过。”
坐下饮了口酒,不再言语。
丫丫哑然,显得极其的无奈,跺了跺脚,对阿房‘女’严厉道:“公子既然发话,丫丫不得不听,但你给我听清楚了,如果公子死在你手中,我冷月必将灭去你周室满‘门’,断你周朝的宗庙。”
走到嬴政的桌边,嬴政亲手递过去一杯水酒,丫丫一口饮尽,气恼的坐在他身边,‘私’下低估着什么。旁人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但里面的意思很清楚,丫丫在埋怨冷月公子什么。
嬴政苦笑地对她解释着什么,这些就不能让外人听见了。
盖聂也苦笑道:“不打‘女’人吗?冷月出来的人,‘性’格都是这样。”
他也只能苦笑,在冷月看的最多的,就是‘女’人。他可以想象到,从小在冷月长大,冷月的思想,已经铭刻在这位年轻公子的心里。在刺客的世界里,都有自己的准则,在生死大敌面前,居然还能道出不打‘女’人的言辞,就绝对不是嗜杀疯狂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