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待我们?这是为什么?”张韵瑶很是生气,好不容易选择了一间看起来有档次、有规模、人有气,又不太拥堵,看起来各方面都顺眼的餐馆,都坐下了,菜都点好了,居然不接待了,这岂不是耍人吗?
“对不起,两位。”饭店负责人不好意思地弯着腰,一脸歉意:“因为一些个人私事,所以真的不能接待二位了。”饭店负责人也不明白老板这是发哪门子疯,就算他们的饭店经由那位李大师的风水催发,生意挺不错的,但比起本地最负胜名的餐馆,还是有着不小的距离。实在不明白老板为何要自掘坟墓。
在他看来,风水固然重要,可人的努力同样也重要呀,老板真是本末倒置了。
“二位请吧,真的很抱歉了。这是老板的规定,我身为打工的,实在是”一脸的爱莫能助。
张韵瑶看了凌阳一眼,忿忿地道:“天底下居然还有把客人往外赶的道理。咱们像是那种不受待见的极品客人吗?”生平第一次吃饭被人赶,传出去,还以为她有多极品呢。
凌阳冷眼道:“叫你们老板来。”在哪吃饭都一样,但平白让人赶,这口气如何咽得下?
饭店负责人无耐,只好把老板请了来。
江总亲自送走了李大师,来到凌阳的包间,冷着脸道:“对不起,刚才两位得罪了我一个朋友,那位朋友与我来说相当重要,二位请离开吧。”
张韵瑶冷冷地起身:“也罢,不过,希望你不要后悔。”
江总从鼻吼里冷哼一声,他会后悔?就是来十个客人,得罪了他的财神爷李大师,他都会照赶不误。
凌阳携着张韵瑶离去,二人脸上带着浓浓怒气,出了包间后,在走廊上就重重顿了顿,下了楼梯后,在空地上也顿了顿脚,这才离去。
吃饭被赶只是小风波,凌阳偷偷破坏了对方的风水以示报复,这事儿也就抛诸脑后了。反正cs那么大,还愁找不到吃饭的地方?
吃了饭后,凌阳就去了仙归殡葬礼仪服务公司,凭着何俊华的交代,以及在工商部登记的地址,去了公司‘
何家的殡葬产业是何家私人产业,何家拥有百分百的股份,变更股权倒是容易,何俊华与凌阳带上一应手续,去服务大厅办理过户手续、再去银行办理企业账户变更手续就成了。
凌阳带着这些资料,正式去了公司,因为是做殡葬服务的,公司总部并不显眼,靠着背街,也就是几间连起来的门市罢了。
门市上挂着“仙归殡葬礼仪服务有限公司”等字,这几间毫不起眼的门市,就是何家那日进斗金的金鸡蛋。
“怎么才这么点大?”张韵瑶有些失望,她原以为会是一间很气派的办公大楼呢。
凌阳就笑话她:“井底之蛙了吧?别的一条龙服务也就是做些批发零售各种高中低档骨灰盒、棺材、花圈,香蜡纸钱,以及全套丧葬服务,但仙归不同,除了别的一条龙的服务范围以外,他们还有自己的生产加工厂,专门生厂香蜡纸钱、花圈、棺材、骨灰盒之类的,这些可都是公认的暴利。你可别小看这些,可来钱呢。”
到底有多来钱,张韵瑶还是没什么概念,只是等接见了门面负责人,以及公司各个重要骨干,又看了财务报表后,彻底闭嘴了。
公司面积虽小,好在各个负责人都有各自负责的业务。当张韵瑶又去参观工厂里的生产车间,当看到那一辆辆看不到头的排着队等着拉香蜡纸钱之类的死人用品的大货车时,彻底没话说了。
果然,干殡葬确实来钱,又还不需要请太多人操持。
公司总经理林启山面对自己的新老板,不敢怠慢,说:“我们公司,经营的全是与死人有关的,整个南方各省,都有多个分支机构。但凡择墓地,看风水,都不在话下,公司旗下还养了多名风水师,道士,和尚,满足信佛或信道的各类客人。我们的工厂,也有六间,分别供应自己的各分支机构,以及其他批发商,和一条龙服务公司。”
“我们公司还在各处买下山川土地,经过一番调理,用来开发做阴宅,这年头,富豪也开始重视祖坟风水,我们现今的生意可忙都忙不过来呢。”
尽管凌阳觉得祖坟风水有些不靠谱,但你不做,别人也会做。于是就问:“与公司合作的风水师,实力如何?”
林启山赶紧说:“唉哟,那可是真正的牛人呀,李远山李大师,那可是cs有名的风水大家。就是外省的富豪也时常慕名前来请他呢。他可是我们公司的金字招牌。另外,还有刘柏川、王维山、李君亮,这几位风水师都挺有名气的,但比起李远山大师,是要差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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