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升诸位的风水造诣。”
众人心头一热,刚才他们提到的诸位风水师,无不是江湖中的传说,如果真能请到cs,自然是好事一件。
只是
众人看着凌阳,一脸的期待,却又是一脸的同情。
年轻人有朝气是好事,想法也是有见识滴,可问题是,要人家愿意才成嘛。
凌阳让这些人的目光弄得乱不爽一把的,说:“你们所说的这些风水师,我总觉得还差了些什么。”
众人集体石化。
就是林启山也觉得自家老板太过大话了,轻咳一声,轻声说:“凌总,真正厉害的风水师,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并不是有钱就能请到的。”
李君亮却说:“其实真要讲实力的话,我觉得有一人,绝对能牛冠整个风水界。”
“谁?”凌阳来了兴致。
说起这个玄冥道长,如果说赵可望大师是江湖中的顶级牛人,那么,这位玄冥道长,绝对是江湖中的传说,甚至是传说中的传说。
凌阳大吃一惊:“真有这么厉害?”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如此名气。自己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
刘柏川正色道:“那是,玄冥道长,年纪轻轻,免费给人开光的物件,就卖出了天价。当初此人还曾与泉州风水师斗法,把那位风水师斗得毫无还手之力,也一时成为江湖传说。就是泉州那边的风水师,也流传着玄冥道长做了件大快人心的事。”
李君亮接着说:“彭国昌此人虽说声名狼籍,但风水造诣确实厉害。就是赵可望大师也要怵他三分。可此人居然败在玄冥道长手上,还败得那么彻底。实在是给同行出了口恶气。”
王凤今也双眼放光地说:“我还听泉州那边的风水师提起过,他们为了得到玄冥道长的免费开光名额,还特地买了金润湾小区。这些人可是大赚特赚呢。”
李君亮说:“玄冥道长开光的风水法器在风水市场,无不卖出天价。他们在金润湾小区的住宅,也舍不得卖,据说,金润湾的我工湖泊里,果真住着一条水龙。这条水龙据说就是玄冥道长亲自弄来的。对了,那般风水师倒是会见见缝插针,知道那条水龙已然成形,居然弄了不少器件挂在湖泊周围,并设了个小小的阵法,原是想借龙脉之气蕴养,形成法器。”
众人就听说过此事,又笑了起来:“他们的想法是好,可惜应该是让玄冥道长识破了吧,不但没收了法器,还留下一首打油诗。”
“什么诗?”林启山赶紧问。
李君亮想了想,一时间想不出来,王维山赶紧说:“我还记得,好像是,才歼某派贪心人,地上犹有血腥存。青羊开光腰胀亮,人心不足蛇吞象。”
李君亮赶紧说:“对对,就是这句,就是这句。这首打油诗让那些风水师瞧了后,就再也不敢占水龙的便宜了。”
众人仿佛追星族般,一脸崇拜,一个个说起玄冥道长的事儿,就停不了嘴,林启山不住地赞叹着:“居然还有这等厉害人物。如果哪一天我能有幸见上一回,死也满足了。”
李君亮笑看他一眼:“怕是没那个机会了吧,玄冥道长向来低调神秘,又不喜抛头霸面,就是三年一回的泉州风水交流大会,连请了两回,玄冥道长都没去。真正的神龙不见首尾。”
林启山乍舌说:“我的乖乖,这么神秘?”
“当然。金润湾那条水龙,在风水界也轰动一时,当年就是官方都出动行政力量避谣。”
“我还听说,就是大名鼎鼎的北派传人张继峰,也兴冲冲得去了蓉城,妄想把那条水龙占为已有。甚至为了排除异已,还与一群北派风水师起了冲突,大打出手。可惜他跳得再凶,最后还是灰溜溜地离开了,据知情人氏讲,张继峰被住在金润湾小区的风水师给合着拾收拾了,差点性命不保。”
“真的吗?”林启山听得如痴如醉。
“是他们北派中传出来的,这还有假。”
“哼,张继峰,也不过如此。”众人一脸不屑。
凌阳很是好奇:“张继峰能代表北派么?”
王凤今正色道:“那是自然,玄冥道长不但厉害,人品还相当过硬。”又把玄冥道长昔日的丰功伟绩添油加酷一说。
“哇”又是一阵阵惊叹之声。
林启山也被吸引住了,说:“这玄冥道长这么厉害,想必年纪也不轻了吧?不知有没有收徒弟。”
众人哈哈狂笑起来,笑得林启山莫名其妙,不时看向众人,“怎么,我有说错话了吗?”
“林总,恰恰相反,玄冥道长年纪并不大。”王凤今说。
王柏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玄冥道长只有不到三十岁的年纪,未婚妻还是蓉城大学的校花,这是众所皆知的事。”
“据说,玄冥道长还是个千里挑一的大帅哥呢,。”
而众人眼里牛逼到极致的玄冥道长本人,凌阳,既有被众人夸赞得意,又有些汗颜,他本来想说自己其实也有些风水本事的,可听这些人把自己往天上夸,都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就是玄冥了。
只是听他们越说越不像样,只差没把玄冥说成天下唯一了,凌阳不得不开口:“肯定是夸大其辞。”
这么一句话,却惹了众怒,一个个怒目而视:“凌总没见过玄冥道长,自然不明白玄冥道长的本事。”
“玄冥道长是风水界的楷模,百十年来,怕是无人能出其左右。”
“年轻人不懂就不要乱说。”一群半百的老头儿,活像自己的偶像被人攻击了立马站出来胡喷一气的脑残粉。
那神情,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如果凌阳再说半句玄冥的不是,怕就要被集体暴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