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凌阳二人,就转过头去,隔着车窗看着那对雪地中的男女。
忽然江世豪脑袋一凛,赶紧让司机放缓车速,并打开车窗,仔细看着大雪下的二人。
?“江总,怎么了?”年轻女伴的身子靠了过来,尽管外头下着大雪,但年轻女伴穿得也挺单薄的,白色貂毛大衣下,却只有一层薄薄的针织衫,还只是低领的,只用一条颜色灿烂的大围巾披在脖子上,腿上是极短的短裙,肉色打底裤包裹的双腿翘着二郎腿,司机吞了吞口水,从后视镜里艰难地移回了目光。
江世豪一把推开女伴:“别闹。”窗外雪下得极大,模糊了视线,不得已,又摇下车窗,一股极致的冷风夹杂着风雪扑进了车厢,年轻女伴冷得全身一阵哆嗦,娇声道:“好冷,江总,赶紧关掉窗户,人家都快冻死啦。”
江世豪没有理会女伴的埋怨,也不顾风雪吹打在脸上刀割般的冰冷,目光紧紧地盯在凌阳二人。
如此动静,凌阳也注意到了他,随意瞟了过来,又收回目光。他拉着张韵瑶的手,说:“别沮丧了,有人在偷窥你呢。”
张韵瑶被彭祖的故事震惊了,心情就一直不怎么好。
张韵瑶也发现有人正放慢车速窥视自己,却毫在不意地道:“说不定人家在看你呢。”这年头,有时候男色比女色更吃香。
凌阳又瞟了眼江世豪的车子,笑道:“嗯,是在看我,不过,好像也在看你。”
黑色轿车跟在不远处一会儿后,就开走了,张韵瑶看着车子驶离的方向,冷哼一声:“算你识相。”若再继续偷窥他们,心情不好的她并不保证会不会给他们些颜色瞧瞧。
黑色轿车里头,年轻女伴正拼命抱着手臂,依然埋怨道:“江总,你认识那对年轻人吗?这么大的雪,也不好打车了,何不让他们上车?”
江世豪脸色却是阴晴不定,也不理会女伴的问话,忽然掏出手机:“喂,是吴所吗?我忽然看到有一对外地男女,他们抢了我的瑞士金表,还给打坏了,我的金表价值88万呢好好好,多谢吴所。金表我也不要他们赔了,只想吴所给他们些颜色瞧瞧。至于颜色嘛,越深越好,越深越好。”说到最后,江世豪一张肥脸已是格外的狰狞了。
“那辆车怎么一直跟着咱们呀?”张韵瑶有些纳闷,尽管隔得很远,但感观敏锐的她,千米之内的感应都是相当灵敏的,更不用说那辆车子一直缀在身后。
凌阳揄揶她:“估计是瞧中你的美色了。”
“呸,没个正经。”张韵瑶捶他一拳。
“咦,江总,这对男女有些古怪。”江世豪的司机忽然说。
“什么古怪?”江世豪问。
“江总您看,雪这么大,可他们身上头上,居然没有一丁点的雪花,这不是很奇怪吗?”
司机这么一说,江世豪也觉得奇怪了,忍不住睁大眼仔细瞧着,这一瞧还真发现了不对劲。就是江世豪身边的女伴也顾不得灌脖子的寒风,看着不远处那对男女。
“真的耶,雪那么大,他们又走了那么久,身上居然真的毫无雪花。”甚至雪花下到他们头顶,就自动落到别处了,仿佛他们头顶上撑着把无形的伞。
“零下十多度的气温,他们还穿那么少,雪花还落不到身上,真是忒古怪。”司机嘀咕着说。
江世豪也觉得奇怪,忽然发现那对男女拐了个弯,赶紧让司机跟上,后来发现,对方进入了一个四星级宾馆,又让司机前去宾馆打听,心头又冒出了个新的报复方式。
半夜时分,张韵瑶所在宾馆房门被人打开了,闯进来一群身穿警服的人,可惜的是,这帮人并未进入房间,因为,房间里居然还有一只大狼狗守门,看到有人入侵,一声沉闷低吼,一掀一撞一咬,六名警察,两名被撞出房门,摔在走廊上,两名被咬着屁股处的棉裤,像沙包似地被扔了出来,还有两名被莫愁庞大的身子给掀出了房间。六名警察像叠罗汉一样叠在走廊上,哀叫连连,幸亏穿得厚,不然骨头都要摔断。
夜深人静,又是如此气侯,自然无人出来一探究竟,莫愁的神勇也无人欣赏,却也把几名警察吓得魂都飞了。
“居然养这么一只攻击性狼狗在宾馆里,那对狗男女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一名警察厉声叫着,只是下一秒,他就被莫愁咬着衣领丢进了房间,紧接着,剩下的六名警察全都遭受了同样的待遇,被一条大狼狗,像狗一样被咬着衣领丢进了房间。
就是那名被警察带上来开房门的酒店店员,也被莫愁给逼进了房间。
莫愁把房门甩上,并坐在门边,虎视眈眈威武不凡地看着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