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顺带欣赏下那两个被派出包折磨了一整晚的年轻人。只是来到派出所,却发现气氛有些诡异,所里的民警一个个气色蔫蔫,神情萎顿,他也没多想,认为是昨晚熬夜审问犯人去了。
“小刘,吴所呢?还没来上班吗?”江世豪问一名老警员。
这名老警员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低声说:“江总,你也得到消息了?”
“什么消息?”江世豪迷茫。
老警员在他耳边低声道:“吴所昨晚半夜里就被市局的人抓走了。”
“啊?什么?”江世豪大惊。
心大的江世豪只以为吴所只是因为恰巧以前犯的事被上头给抓走了,也没有往凌阳身上靠,只是觉得便宜了这小子。得知吴所有可能吃枪子儿,江世豪就熄了去市里活动的心思,若无其事地回去了。在路经凌阳下榻的酒店,犹还在想:这回就便宜你了,下回再想办法收拾你。
当天,江世豪回到公司,秘书就送来一沓报纸,声音甜美:“江总,这是这个个月各饭店的营业金额外,财务部已经统算过了,毛利率几乎维持在66%,净利润是18。3%,毛利和净利都比上个季节略有减少。”
江世豪接过财务报表,这个季度的毛利润还是相当稳定的,就是净利润减少了,不过这都是客观因素造成的,年关将至,各家餐馆都在搞活动,天气又极端,菜价上升,毛利下降也是有的。加上人工和各种开支,净利润如何升得上去?好在,这是整个行业都会有的问题,并非他一人。倒也没往心里去,总得来说,在大环境不景气的当下,各个饭店还能维持着2成的净利润,已还是比较可观了。
想着与他同时创业的另一餐馆富豪,因为舍不得对风水布局的投资,生意一年不如一年,今年最后一个季度,生意相当冷清,估计撑不过明年上半年了,就忍不住得意地笑了。
过了会,秘书又进来,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江总,刚才接到xx路段的聚缘厅分店经理的电话,说李远山大师特别嘱咐过要好生喂养的乌龟,居然不见了。”
江世豪大惊失色,“好端端的怎会不见?分店经理是干什么吃的?”那个分店可是世豪集团旗下最大的一间分店,每年就能创下数千万元的净利润,一直是世豪集团的金鸡蛋。
聚缘厅的风水也是由李远山亲自布置的,风水阵眼就在餐馆大堂池子里的乌龟,乌龟若是死了,那么整个饭店的风水就被破坏了,又得重新花钱布置。想着区区一个只有两百平方的聚福楼重新改造风水就花掉了三千万元,聚缘厅可是聚福楼的五倍以上大,这要是重新进行风水设计,岂不又是天文数字的支出?
江世豪越想越气,就忍不住大骂聚缘厅的总经理,扬言要撤他的职。
紧接着,办公桌的电话响了,他火气重重地拿起来。
“江总,我是xx路段聚义厅的总经理,刚才养在柜台的玻璃鱼缸忽然破碎了。”
江世豪怒吼一声:“鱼缸碎了就碎了,重新换一个就是了,有必要打电话告诉我么?”
对方经理涩涩地道:“可是江总,当初您不是特别交代过我么,一定要保护好这个鱼缸和里头的金鱼吗?若是鱼缸出了什么问题,就要及时通知您的。您忘了?”
江世豪脸色一变,忽然想到了什么,抓着电话怒吼一声:“你说什么?鱼缸碎了?”
接下来,接连一整天,江世豪就接连接到六起各自分店的风水阵眼被破坏或是出了事故的消息,气得眼冒金星,当接着最后一个电话时,已是有气无力了。
“赶紧给李远山大师打电话。”江世豪拼着最后的力气想着。
等李远山走出第六间饭店后,脸色阴沉得可怕。
江世豪可怜巴巴地看着李远山:“大师,怎样了?可还有补救方法?”他真是恨毒了那个破坏他店内风水的人,恨不得把对方挫骨扬灰。这可正值生意旺季呀,损失完全不可估量。就算重新进行了风水布置,到底落后一步。并且李远山指甲太深了,每回都掐得他抽痛,六间饭店同时出问题,光风水设计费就是天文数字了。这还不包括所需材料。
李远山脸色难看地问江世豪:“江总可是得罪了仙归?”
江世豪茫然,然后坚定地摇头:“没有呀,仙归听说换了新老板,以及新的风水师,我连面都没见过的。哪来的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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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店里码的字,存在u盘带回来,居然无法用,可把我给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