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蓉城效区一间古色古香的农家乐,一辆普通车子驶进了该农家乐,驾驶室里下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该男子身穿黑色防塞服,里头v领青蓝色羊毛衫,白衬衣,打领带,黑色西裤,手上拎着个公文包,看起来很是精干。年轻男子下了车后,就赶紧打开副驾驶室的门,下来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该男子同样穿着黑色毛领防寒服,差不多类型的v领羊绒衫,里头白衬衫打领带,下身黑色长裤,手上提着个真皮公文包,皮鞋刷得通亮,板寸头,中等身材,呈小麦色的健康肤色,气度不凡,卓越不群。
“小何,接下来我要见一位非常重要的客人,你自己安排时间,有事我再打电话。”男子说。
“是,王市长。”叫小何的男子点点头。
该男子,正是蓉城新上任的市长,王应恒。
只见王应恒深吸口气,提着公文包,迈着稳健的步伐去了后庭,穿过一排金黄色的银杏树,再穿过一条长长走廊,在走廊尽头,敲响了其中一道门。
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了,门缝处露出一只火红色的狐狸,只见该狐狸相当人性化地瞅着王应恒说:“你就是王应恒吧,主人等你多时了。快进去吧。”
要不是早就知道那个年轻人的手段,王应恒早就吓得掉头就跑了。他深吸口气,压下心头的惧意和紧张,说:“好,麻烦你了。”
冬冬让开身子,等王应恒进来后,又把门关上,自己则尽职尽忠地守在门口。
王应恒艰难地从冬冬身上收回目光,整理好心绪,敲开了里头的房间。
“进来。”房间里传来淡淡的男中音。
王应恒再一次深吸口气,推门而入,站在门口,目光四射,很快就锁定翘着腿坐在窗前的那名年轻男子身上。
“小,小神仙您找我”王应恒声音有些打结,看着这个已有整整八年没见过的年轻人,他堂堂省会都市市长,副部级高官,位高权重,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说省部级高官,就是国部级高官也没少见,可在这个并不是官员又非官二代的年轻人面前,却是不怎么放得开手脚。
凌阳指着对面的圆型单人沙发,说:“坐。”
“是,多谢小神仙。”王应恒上前,规矩坐在凌阳对面,背打得笔直,屁股只挨着凳子三分之一,这是官场上,下级官员面对上级领导的特有表现。
“用不着紧张,我又不吃人。”看出了王应恒的紧张,凌阳笑了笑,取出茶几上的锡箔纸包装的茶叶,用茶匙舀了三勺茶叶放进造型圆润的玻璃杯里,再提起开水壶,倒了一小半开水,放下茶壶,打量王应恒,笑了笑说:“八年不见,你变化挺大的。”
王应恒赶紧说:“变老了,让您见笑了。”
其实王应恒并不老,身在高位,天长日久形成的威严,相当的摄人心魂,加上长相不差,身材保持得也好,看起来既有五十岁男人的成熟,又有四十岁男人的稳重,更有三十岁男人的蓬勃朝气,这样的男人,是相当吸引人的,把那些空有长相却无社会阅历的青涩毛桃子甩出八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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