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许久不曾给人看过阴宅了,这个行业,并非每个风水师都能胜任的,一来要符合当事人的命理,二来要讲缘份,三来,有些风水佳穴,可是会认主的。并不是任何人都能能葬下去的,风水佳穴不认可你,依然会让墓主人的后人鸡犬不宁,灾难频繁。
尽管第三种情况,很少发生,但几千年来,不是没有。
第一种情况,可以忽略不计,但缘份二字,却也襄括了一切。
符合当事人命理很好理解,因为特意找了个风水佳穴,尽管一大家子后来大富大贵,但后遗症也是相当严重的。因为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让你富贵,必让你失去别的东西。上天是很公平的。
因此,相较之下,缘份就很重要了。
联系凌阳帮忙选吉穴的刘清明,是属于缘份型的,但是,他却不为自己择穴,只是给自己的兄弟择穴,也不知这种情况,会不会有后遗症。
自来接凌阳的人是一位气度沉稳的中年男子,瘦削身材,国字脸,看起去气度不凡。开着辆普通的黑色大众车,还带着司机。
“凌凌大师?”来人看到自报家门的凌阳,很是吃惊。
凌阳说:“阁下是刘永刚吧?”
刘永刚点砂:“我是,您,真是我大伯嘴里的凌大师?”
“大师不敢当,请叫我名字就是,请称呼我的名字就成了。”凌阳客气地说着,略微打量了刘永刚的面相,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刘先生请我来,是给你的长辈相看阴宅么?”
刘永刚说:“是的,家父快要不行了,癌症晚期,医生说,至多活不过三个月,要我们早作准备。因此,我想给家父寻个好的山地。我大伯就与我说过,他认识一位高人,是蓉城首富李万三的御用风水师,极其厉害,大伯还说还说他有凌大师的联系方式,凌大师曾承诺过我大伯,十年之内,可免费替大伯家看一次风水。见我要请阴阳师,大伯就向我提起了您。”
凌阳说:“刘先生大伯居然把他的那个名额让给了刘先生?”尽管他相信这世上还有不少大公无私之人,但真的很少。兄弟之间再亲,也亲不过利益。身为哥哥的眼见弟弟不行了,居然把自己的宝贵名额让给自己的亲侄子,让侄子升官发财。除非,这个侄子承诺他会给予什么回报。
刘永刚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不瞒凌大师,我是一名官员,靠祖宗保佑,我现在是副部级官员,在省里任zzb长。我们刘家,也就只我一个当官的,华夏有句古语,叫牛留拴不忘本,造福乡邻,自我当官后,也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照顾着亲人。虽说有可能受老百姓病诟,可身为人子,自己有了些许成就,总不能不提携亲人吧?”
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当官惠及乡邻,也是人之常情。
凌阳就说:“这是自然。如果只一人得道,却不顾亲人,道义上确实说不过去。”
刘永刚就说:“大师高见。这也是我大伯愿意帮我的缘故。”
凌阳笑了笑说:“我不喜欢被人叫作大师,请刘先生改别的称呼吧。”
刘永刚就说:“那,我就称呼您为凌先生吧。”
“也好。”
上了刘永刚的车,凌阳就没有再开口了,刘永刚不想气氛冷场,想着大伯以及堂弟对凌阳的描述,刘永刚实没法把眼前这个气度出众,行事沉稳的年轻人,与当年那个父母双亡寄人篱下的可怜子孤儿相比。
出于多年当官念就的毒眼,刘永刚还是觉得这个看不出深浅的年轻人应该不是普通人,也不敢怠慢,又搜肠刮肚地说了他的情况,刘永刚老父亲今年七十三岁,育有三子,他是次子,上头还有一个大哥,是做生意的。下头还有一个妹妹,也是做生意的。他则育有一个女儿,老婆没有工作,女儿还在念大学。
刘永刚的父亲有两兄弟,老大也就是刘永刚的大伯,刘清明,凌阳来到这个年代第一个帮助他的人。以前盐厂的退休工人,一对儿女都没有入仕,不过却靠刘永刚的关系,一个在高中学府当教师,年年评上优秀职称。一个在三甲医院任主治医生,二人年薪都还不错,属于中产阶层。
凌阳听了个大概,又问:“刘爷爷现在怎样了?”
刘永刚问:“您问的是我大伯吧?”
“嗯。当年我离开刘家时,刘爷爷身子还挺健壮的。”凌阳说。
“我大伯自来身体较好,虽说现在八十有二了,依然精神抖擞,不输给年轻人。”
“那就好。”凌阳暗自高兴,经过他亲自调教过身子的人,身体能不好么?
说话间,车子已经到了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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