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得有损失荷包的心理准备。明知对方是个物质女,你还要娶人家,就得做好被提苛刻要求的心理准备。物质女可不是普通男人能够追求得起的,你要追人家,要睡人家,就得付出代价。
物质女在恋爱或婚嫁期间提出诸多非分要求,固然令人不喜,但你也有选择继续或终止损失的权利。人家又没逼着你娶人家。
张韵瑶是站在女人的立场看待问题,尽管她也不喜这个高中同学的作为,但那个男的也算不得多好的出身,既要漂亮又要年轻,就得付出代价。
但凌阳却有着不一样的看法:“可问题是,你已经对一个女的投资了那么多,抽身而退固然止损,可平白割肉止损,谁舍得?股市里人人都喊割肉止损,但谁会轻易去割肉呢?他们情愿把股票放在那,还想着万一涨起来了呢?”
男追女也有着这种想法,明知这女的不适合自己,可一想着自己已付出了那么多,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投资下去了,否则,鸡飞蛋打,谁受得了?
看出这男的对那女的已有诸多厌烦和不满了,但一直都强烈忍着,凌阳是男人,大概也能猜出此人的心思。
说老实话,他是同情居多的。
但凡是男人,哪个不喜欢漂亮年轻的,一如女人都喜欢嫁高富帅一样。
看着那女的仍是咄咄逼人的气势,那男的一脸的苦瓜脸,张韵瑶说:“你说的有道理,尽管我也挺同情那人,不过,这是人家的私事,我们只需看戏就成了。”
凌阳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虽然不关我们的事,可谁叫我认识那男的呢?”
张韵遥张大嘴巴,“你怎会有这样的朋友?”
“不是朋友。”凌阳摇了摇头。
“那是什么?”
凌阳叹了口气,对着那男子的背影叫了声:“海涛。”
黄海涛茫然四顾,忽然就瞧到了张韵瑶,双眼一亮,很快就微缩眸子,目光讷讷地看着与张韵瑶对坐的凌阳。
“叔叔祖”黄海涛赶紧起身,一脸紧张地看着凌阳。
从表姨嘴里知道凌阳的神秘不简单后,他再也没了今年过年时面对凌阳的不以为然了。推开椅子,蹬蹬地就走过来,恭敬地叫:“叔祖,您也在这儿用餐呀。”
凌阳微微点了头,上下打量着他,说:“和女朋友前来吃饭?”
“是,是的。”黄海涛目光有些闪烁。
这时候,黄海涛的女朋友也过来了:“谁呀?”有些不耐烦地走了过来,当看到凌阳后,双眼就亮了起来。
“海涛,这位帅哥是”
“小娟,这是我一个长辈,我妈那边的长辈。”黄海涛有些尴尬,有些吱唔地介绍了凌阳的身份。
“长辈?”李小姐吃了一惊,上下打量凌阳,简单的白t恤加黑牛仔长裤,帆布鞋,穿在别人身上,也就是穷屌丝一枚,可穿在这男人身上,却充满了贵气。那从容闲适的模样,那英俊的外貌,修长的身倾,七分贵气,三分冷淡,尽管带着浓浓距离感,却又恰到好处地彰显出良好的家世带来的风华范儿。
这是个极品男人。
李小娟双目放光,紧紧地盯在凌阳脸上,身上,很快就看到凌阳交放于腹前的修长十指上的戒指,看不出质材,可却相当的精致,衣服虽然看不出牌子,但长期侵淫名牌圈的她也能评估出衣服质量必定是上乘的。
“你好,我是李小娟,很高兴认识你。”李小娟大方地伸出手来,与凌阳握手。
凌阳却没有与她握手的打算,身子靠在藤编椅背上,一条腿还屈起翘在另一条腿上,虽然闲适,却给人一种高高在上且不礼貌的感觉。
“你们在处朋友?”凌阳问。
“是的,我们在处朋友。”黄海涛紧张地搓了搓手,不知为何,他在凌阳面前,有些抬不起头来的感觉。也不知是惧怕,还是因为被他看到自己刚才的狼狈相自觉没面子。
李小姐悻悻然地缩回手,不过她却是把这份不悦收进心底,笑道:“你是海涛的长辈么?怎么会有这么年轻的长辈呀?你是海涛的什么长辈呢?舅舅?”
黄海涛赶紧说:“是我妈那边的长辈,我应该叫叔祖。”
“叔祖?”李小姐吃了一惊,目光瞪得比铜铃还要大。
凌阳懒洋洋地道:“虽说还在处朋友,但并未进门,我可当不起你的叔祖。”
黄海涛心里一个咯噔,因为他听出了凌阳话里的潜在信息。
李小姐却没有听出来这话的涵义,自来熟地拉了凳子坐下来:“我们可以坐下来吧?叔祖”然后自己就咯咯地笑了起来。
笑到一半,她的笑容就凝住了,因为她还瞧到了餐桌上的另一张面容。
“张,张韵瑶?”李小娟几乎是尖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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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总算知道什么叫忙得脚板翻了,从早上睁眼,一直到现在,就没真正歇过,好在,我还有点存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