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说:“是谁受了委屈,你要给谁做主?”
“是我一个晚辈,在bu队里被自己的亲大伯穿小鞋,一家子都气得不行,我也是相当的愤怒,就想给那混蛋一个教训。”
柴平说:“若是对方在bu队里指手遮天,想平反还真不容易。首先,要把拦路石给踹开。不过,我这儿倒是有一个较为妥当的办法,就是以开会或培训的名义,把这些有可能设置障碍的人叫到京城来,再控制起来,这边再派人手下去管制。没了主心骨,底下人就容易人心不齐,对付起来就容易多了。”
这个主意与凌阳不谋而合,凌阳击掌道:“好,就这么办。老柴,这事儿可就交给你啦。凌放歌你知道的吧?这家伙就是最大的拦路虎,也是造成我那晚辈天大冤屈的罪魁祸首。你得想办法,把凌放歌骗到京城去,再把他控制起来。哼,接下来的事儿就好办了,山中没老虎,看谁还敢强出头。”
柴平呵呵一笑,说:“原来得罪你的人是凌放歌呀,这还是你的家门来着?”
“还不止家门这样简单。”凌阳磨了磨牙,又给王绍谦打电话,问他,以他的身份,在jun队里可吃得开。
王绍谦怔了怔,说:“又是哪个不开眼的王八蛋欺到老祖宗身上?老祖宗与弟子说出来,北子去揍他几顿给您出气。”
凌阳没好气地道:“答非所问,你只需告诉我,以你的身份,在军队里管不管用。”
“当然管用,我这身份,只听命于一号和guo务院,并还拥有调兵大权。老祖宗想要对付谁?”
“凌放歌。冀中凌氏嫡支长房,河北jun区司令员。”凌阳简单说了下凌菁的事,“为了给凌菁讨回公道,眼下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你想办法把凌放歌骗到京城,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他的亲信和亲戚全部调出河北,另外安插一批人上去。最后,再把对凌菁鸡蛋里挑骨头的一帮人分别控制起来,逼出他们听命行事的口供。做得到不?”
王绍谦想了,说:“做肯定能做到,就是需要些时间。”
“需要多长时间?”
“大概一个月左右吧。其实,为了让各jun队人马听我调派,我在中央jun委里也还挂了个军wei委员的头衔。”
凌阳不懂jun委里的名堂,但也知道军wei委员的份量,不由笑了。
“那样就太好了,以中央jun委的名义,把凌放歌召到京城去那就是再容易不过了。好,我等你的消息。”
吃顿饭的时间,就解决了凌菁的事,凌阳相当的高兴,凌方在一旁听了个全程,越发心惊于凌阳的能耐,但凌阳越是有能耐,他越是高兴,凌家有凌家的带领,何愁不辉煌?
这一桌的人,大都是凌家人,除了凌方,还有凌家三兄弟,黄志华夫妇。他们早已经见识过凌阳的能耐,对凌阳的恭敬,几乎是透入了骨子里的。
黄海涛和李小娟的婚庆也相当的简单,省去了繁琐的台词,以及耍宝的各类名目,连双方父母都没有请上台走过场,也就是双方交换戒指,然后正式成为一对夫妻。接下来就是各处敬酒,新人第一桌要敬的就是凌阳这一桌,只是当李小娟瞧到坐在首位的凌阳时,心里却是存了凝问。
吃了午饭,凌阳不顾黄志华夫妇的苦苦挽留,与张韵瑶告辞离去,张韵瑶依然开她的甲壳虫,相当的低调,凌阳也依然当他的“小白脸”,丝毫没有理会张韵瑶这群高中同学“好幸福哦,看我们张韵遥又漂亮又能干”之类的挖苦。
大半月后,也就是十月国庆节来临之前,凌放歌接到中央jun委的命令,要他即日前往京城进行为期一个星期的“讲zheng治顾大局守纪律”的学习教育活动。
身为jun区司令员,凌放歌也时常被召进京开会或学习活动,毫不怀疑,带了几个警卫员就去了京城。等待他的,确实是“讲xx顾大局守纪律”学习教育活动。
只是这回比往年有些变化,今年前来参加的将领,却分批在不同的地方接受学习,凌放歌被分到一个小组里单独学习,这个小组人员不多,只有几个人。全是中将衔,唯一的上将柴平,却是相当的和谒可亲,他对谁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唯独对凌放歌情有独钟,惹来凌放歌的想入非非
尽管遇上柴平这样的上将级将军,对将来的仕途还是相当有助益的,奈何整个小组在同一个地方统一学习,统一住宿吃饭,统一军事化管理,进入这个大院后,身上的通讯设备就无法再打电话出去,也无法再接收外头的消息,这令向来通迅不离身的凌放歌相当不习惯。
柴平就宽慰他说:“习惯了就好,如今,高科技流行了,人们的交流反而少了。上头也是痛定决心,蔽屏了所有的通迅设备,只是为了让大家能够更好得交流。”
凌放歌也并无他想,只是他所不知道的是,在他进入这个大院后,针对“给受冤士兵平反昭雪”行动已在凌放歌的地盘上,如火如荼地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