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凌阳淡淡地道:“不错,环境很好。”
顾友明说:“那是,你别看别墅面积不大,但附加面积可不低,前后两个庭院就有一千多平米,市价起码在百亿以上。”
凌阳没有开口,随着众人进入顾家厅堂。
众人又鱼惯进入顾客客厅里,在阔大的客厅里各自就坐后,顾老太太已激动地握着凌阳的手:“你叫凌阳,怎会有我女儿的手串?”
凌阳搔了搔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是我妹妹的儿子?”顾望玲更是直截了当地问,吓了凌阳一跳,赶紧摇头说不是,“郑太太千万别乱猜。”
“那我妹子的手串怎会在你手上?”见凌阳不承认是妹妹的儿子,顾望玲很是失望。
“对了,你手上有我妹妹手串,应该知道我妹妹的下落吧?”
“对对,你有我女儿的手串,与我女儿是什么关系呢?另外,如果这枚手串当真是我女儿的,那么你又是如何得到它的。”顾惜年问,比起妻子的激动,他就显得冷静多了。因为孙子顾友明与他分析过,说不定这只是个精心安排的骗局,所以不得不慎重对待。
确实如顾友明所言,顾家多年前失踪了一个女儿的事全港上流圈子都知道,顾家女儿失踪前,手上戴着那枚珊瑚串珠也是众所周知的,骗子踩着这些线索,大可炮制一枚一模一样的手串来冒充,再加上完美的心理战术和高超的演技,和顾家人对女儿的渴望,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因此,顾惜年比妻子女儿冷静多了。
顾望爵顾望天两兄弟也是如此,妹子失踪时也才十五岁,如今失踪已有二十余年,当年花了那么大的人力物力都没能寻着,他们心中早已认定顾望珑已死,如今,二十多年过去,忽然又冒出个手持顾望珑唯一信物的年轻人,由不得他们不怀疑。
刘家人也目光豁豁地看着凌阳。
凌阳低头沉思了半响,忽然说:“当年手串主人把手串交与我时,曾交代过我三件事。”
“哪三件事?”
“第一,让我替她老人家向长辈磕头。”凌阳果然就跪在了顾惜年夫妇面前,双手举于头顶,再叠握于胸,并放到地上,额头磕在手背上,这是古时的大礼。
顾家人大惊,这年头,已没人再行这样的大礼了,正当一脸懵逼,凌阳又磕第二个头了。他磕头的动作很是标准,先是直起身,双手举过头顶,再平握于胸前,再放到地上,额头磕在手背上,看起来相当郑重。
“哎,这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你快起来平白无故的,我们可受不起”顾惜年和顾老太太语无论次,想去扶凌阳,可凌阳已磕头完毕,起身。
顾家人全睁大眼看着凌阳,不明白怎么会一来就磕头的。
而顾友明却是一脸不屑,眼里闪过了然。
哼,别以为磕了头就可以向顾家要好处。
“第二件事,要我把这封家信,亲自交给顾老先生和顾老太太。”凌阳拿出个四四方方的沉沉的匣子,匣子是沉香木制的,是闻着有股好闻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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