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妇俩回去后,已经是半夜三更了,洗嗽后,自然是抱在一块儿滚床单了
第二天早上,张韵瑶一边坐在境子前抹珍珠膏,一边对凌阳说:“亲爱的,最近应该没什么事吧?”
“嗯。”凌阳正从阳台进来,他才刚打座完毕。
张韵瑶起身,笑容满面地上前搂着他的脖子,身子紧挨着他,磨来蹭去,垫着脚尖在他脸上胡乱相吻,最后又在他厚薄适中的双唇上来回啃咬。
凌阳反被动为主动,捧着她的脑袋,给她来了深吻,差点把她吻得喘不过气来,凌阳一手在她腰间处来回揉着,最后搂着她的屁股,重重拍了下:“说吧,又要我做什么?”
张韵瑶被他弄得意乱情迷,搂着他的腰,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味,好半晌才想到自己的目的,赶紧说:“我的美容膏没了。”
凌阳挑眉。
张韵瑶抿着唇,看着他这副拽样,就恨不得踹他一脚,但最后还是忍气吞生地道:“满足你还不成么?”
凌阳这才倨傲地道:“这可是你说的。”忽然就解开裤子
张韵瑶从卫生间出来,揉着发酸的双唇,鼓着腮帮子,恶气恶气地道:“时间不早了,我要上班了,记着呀,今天你的任务就是给我制美容膏。”
她的一切保养品从未在外头买过,全是凌阳给她制的。
据说是用千年以上的珍珠粉磨制而成,加上甘松、山奈、香薷、白芨、白芷、防风、蒿本、等一起研末,再加上鲜桃花汁,和起搅拌均匀,每天洗澡或洗脸的时候用来擦身,天长日久肌肤就会变得白里透红,粉嫩如婴儿,且有奇香缕缕不散。
这是凌阳亲自给她制的,因为原材料只有凌阳手头才有。张韵瑶用了他自制的美容膏,肌肤确实滑嫩,还无任何副作用。
只是,这家伙每次非得用那个恶心死人的条件来交换,可是,女人为了美丽,也是什么代价都能付出的。
凌阳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那个丑东西还在那耀武扬威地跳来跳去。
张韵瑶看了就来气,伸手就去揪,做出拔萝卜的动作。
凌阳打开她的手:“还要不要你的美容膏?”
张韵瑶赶紧缩回手,又趴在他身上:“要,当然要。既然要制,就顺道珍珠膏也一并制了呗。我搽脸的也快完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光滑水嫩,一点都看不出已是26岁“高龄”的黄脸婆了。单位里比她年纪小的女孩子皮肤还没她这么水嫩呢。
凌阳懒洋洋地道:“没问题,不过还是老规矩。”
“我要上班了,等我下班回来再弥补你呗。”看在美丽的份上,受点委屈又何妨。
张韵瑶来到单位,昨天与她一道下乡的五名同事,也都来上班了,只是一个个有气无力,说不出的疲倦,周晓平甚至面巾纸不离手,她感冒了。
“看样子你感冒还挺严重的,吃药了没?”张韵瑶问。
“吃了感冒清。还好,就是想睡觉。”周晓平揉了揉眼皮,手上还有一堆堆资料。这阵子到处洪涝不断,化局也忙得不可开交,除了要及时了解灾情外,还要对老百姓进行安抚工作,并宣传防汛防洪工作,还要不时下乡去,发现并排除有可能发生的险情,以免再发生悲剧。
“昨天还真是诡异到了极点。”张涵抱着一堆资料进来,“刚才我特地问了老王,这老黄毛,昨天接到我们的求救电话,居然半天不来接咱们。你们猜,那家伙怎么说?”
众人人忙碌中抬头,看着她。
张涵轻轻吸了口气,这才道:“老王居然说,他接到了我们的电话就开车去了,只是,车子开进小道后,就一直在原地打转,他出身乡下,也听说过不少灵异事件,认定是鬼打墙,就原地没有动,还下车拉了把尿,鬼打墙就消失了。”
“哟,想不到这老王比我们还有经验。”众人很是钦佩。
张涵继续说:“老王说,他在经过一处竹林地里,只觉全身一片阴寒,就知道这儿有问题,赶紧取下身上的符咒,念了咒语,还说了不少道歉话,就赶紧倒车原地开走了。”
“哪处竹林地?”
张涵说:“就是昨晚我们经过的那处。”
从人倒吸口气,昨晚徒步进入那处竹林,也让他们感到阴风阵阵,说不出的战栗,想不到老王也遇上了。看来,那儿真有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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