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之处,你们家落到今天这副田地,完全是你们咎由自取。至于搬不搬,你们自己考虑吧。最后,我只给你提过醒,你仔细回想一下,是不是前边那个天桥建后不多久,你儿子才开始患病?”
众人赶紧望向几百米外的天桥,那是老城区对面马路上修的天桥。天桥呈弧形,王家的大门,刚好对着天桥那个反弧型。
街道主任回忆着,说:“好像修建有四年多了吧,那时我家那位才刚退休的,退休后就天天去爬天桥,因此记得很清楚。”
王良才也回忆说:“我儿子患病也有三年多时间了,听你这么一讲,确实如此。以前我儿子身子都好好的,可好端端的就虚弱下去,去医院检查,也就是神经衰弱,什么也没说。”
“难不成,这个天桥影响了王家的风水吗?”有人议论着。
凌阳来到街口,背负着双手,说:“天桥弧外镰刀煞,凶气逼人勿家居。你看看,天桥那道弯弧,是不是正巧对着你两个儿子的阁楼?”
众人这么一看,还真是呢,王家楼上那两间阁楼,还真对着天桥凶弧。
但立马就有人反驳说:“王家两个儿媳妇也一道住在楼上呀,怎么没事呢?”
凌阳就问王家两个媳妇,“你们时常住在阁楼上吗?”
大儿媳妇说:“没,受不了我那口子的脚臭,都是分房睡的。我睡的是阁楼靠里边的房间。更何况,最近两年,我都外地打工,也是上个月才回来的。”
二儿媳妇说:“我也没有与他睡在一起,儿子正在读高中,我一直在陪读呢。”
周边领居就七嘴八舌地说:“好险呀,幸好你们没一道睡在阁楼,不然可真要一起遭秧了。”
又有人说:“也亏得孩子们都不在家,在外地读书,不然也会受到影响。”
“哪有那么严重呀,男孩子嘛,阳气重,应该不至于。”有人看着凌阳,声音敬畏,“是不是,凌道长?”
凌阳说:“除了这个天桥带来的镰刀煞外,此处电灯柱,对家宅也有影响。”他指着眼前一根电灯柱,“电灯柱正对大门,对屋主多有不利。另外,王家大宅,刚好座落于这个街道的反拐处,就犯风水里的割脚反弓水。而各房各窗均收到外面三角尖类之形煞。老城区的房子,住得久了,房舍老化,就经常随意翻修或加盖,哪还有什么格局可言,你们瞧瞧这四周,哪户哪家没有个三角或尖角之类的棱角?”凌阳指着四周被翻盖的不伦不类的屋舍,那些随便支出来的坚硬棱角,光凭肉眼,就数了好几个出来。
凌阳又指着王家的宅子:“王家这个朝向本来就不怎么吉利,门前有灯煞,又有割脚反弓煞,四周又还有三角煞与尖角煞,楼上又有天桥的镰刀煞以及无处不在的尖角煞,长期住在此楼,身体自然会衰败下去,绝对是财富难聚。再加上屋主人又不积德,不行善,小奸小恶之事没少做,就更是凶上加凶。”
众人觉得有些道理,有一个刻薄的老头儿就对王良才说:“原来开发商拆迁也是为了你们好。看吧,好心当驴肝肺。”
古浪只觉出了口恶气,忍不住出声讥讽说:“老爷子,拆迁的事儿呢,不着急,您慢慢考虑,啊,慢慢考虑。”
李万三也赶紧踩上一脚:“对对,不着急,您慢慢考虑,不拆就不拆吧,等您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拆。亏本就亏本吧,一切凭你高兴,我们公司暂且不开发了。”
一阵轰然大笑,笑声中也还有不少讽刺之声,王良才的孙子王俊杰王凯杰羞得无地自容,恨爷爷的无知,但他们更恨王丽,目光如淬了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