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的张琛江雯几人则不以为然地撇撇唇,在座诸人,哪个不是拥有飞檐走壁之能?
“可不是呢,把人制伏后,问他们的来历,也不肯说,只说他们正在找二爷,我们问他二爷叫什么名字,刚开始还不肯说,最后发现我们没有恶意,这才说了,他们的二爷姓凌,名阳,字坤海,十八岁。呵呵,真是搞笑,十八岁的年轻人,居然就被称为二爷。问了他们半天,也没问出有用的价值来,全是胡话连篇,说出的名姓和住址,查过了,根本就没有,估计是黑户,武艺相当的高强,却是生活白痴,见到什么都会大喊大叫一番,加上又不肯配合,没法子,只得把他们送到公安机关,由公安机关头痛去。”
柴进看着凌阳,又笑呵呵地说:“更好笑的是,人家嘴里所谓的二爷,与你还同名同姓呢。”
众人看着凌阳,就笑了起来。
凌阳却没有笑,他脸色凝重,他忽然问柴进:“那二人,可有说叫什么吗?”
“说了,只是我又给忘了。”柴进不好意思地拍了自己的头,看着大失所望的凌阳,又赶紧说,“不过,此二人声称他们是来找他们的二爷。他们的二爷姓凌,名阳,字坤海。凌是双水凌,太阳的阳。真与你同姓。刚开始还有人特地查了这个名字,全国各地,叫凌阳的人居然有足足四百多个。没一个符合。我就想呀,说不定这二人当真是穿越时空来着。”说完自己还哈哈大笑起来。
但柴进笑到一半,发现在座诸人却没有笑,而是神色古怪地看着凌阳。心头就闪过不确定的某种想法,轻声问凌阳:“你说,这世上真有穿越时空?”
“不清楚,不过,宇宙浩瀚无穷,仍是有许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件。”
柴进点点头。
凌阳又问柴进:“可否再把他们的事说详细一点?”
“说那么详细干什么?你又不认识他们。”柴进已敏感地捕捉到在座诸人的古怪神色。
凌阳淡淡地道:“他们口中的二爷与我同名同姓,就凭这个,我就该过问。”
柴进就说:“二人声称他们是大庆朝安国侯府二公子凌阳的贴身护卫。当年他们随自己的主子去了瓦屋山,可后来他们的主子就一直没有再出现过,他们无法回去向侯爷交差,就一直在瓦屋山附近四处寻找,整整找了大半年,忽然不小心被一股旋风所袭等他们醒来,就掉在我军基地了。”
张琛等人神色越发古怪了,他望着凌阳,轻声道:“当年,是98年还是99年,家师在临终之前,特地交代过我,要我在2006年4月5日,去那瓦屋山等候我麻衣观第十代祖师爷家师一再交代,每一代掌教在临终前,都会把这个消息,郑重传给下一任掌教,一直传到第九代掌教出现为止。”
江雯也是神色古怪地看着自己的师父,当时,随张琛一起去的,还有他,所以记得格外清楚。
他与师父一道去了那瓦屋山,提前了三天就抵达了,在那儿一直等了近三天,等得望眼欲穿了,忽然天空出现电闪雷鸣,紧接着,一道白茫像流星一样划过天空,落到数里之外的一片柑树林,然后柑树林里响来一阵巨大的声响,地面都引起了小小的震动。
他们师徒徒二人觉得这个忽然从天而降的有点像人,说不定就是上任掌教交代的麻衣门第十代掌教出现了。于是师徒二人赶紧往柑树林走去,耐何柑树林离自己看似近,实则弯弯拐拐,还狠走了些路程。
等他们好不容易赶去时,已是人去林空,不由急了,又四处打听,听附近的村民说,确实是刘老汉家住进了一个青年人,还穿着古服呢,是个乖乖巧巧的青年。师徒二人不敢确定,这么一个少年就是他们麻衣门的第十代掌教,于是又赶回道观,查阅了大量各代祖师爷秘籍和介绍,方查出了眉目。
“麻衣门第九代掌教,道号元阳,有一弟子,道号玄冥,俗姓凌,名阳,字坤海。”
“麻衣门第十代教掌,师承元阳,道号玄冥,俗姓凌,名阳,字坤海。生于公元14xx年,襁褓中拜元阳子为师。公元14xx年任麻衣门第十代掌教,次年佚。麻衣门第十代掌教则由守真承袭。”
以上是麻衣门历代掌教简介,但守真掌教过世后,却又在麻衣门师谱里,写下了一句相当重要的话:“公元2006年4月5日,麻衣门第十代掌教玄冥,将降落于蜀地瓦屋山。这段文字,至守真起,历任麻衣门掌教需传给下一任掌教,代代相传,不得有误。”
张琛师徒看到这个秘辛后,激动得快要飞起来,结合师谱和历代祖师爷的交代,再结合当时在瓦屋山的异相,他们已完全肯定,那个由刘老汉收留的少年,就是他们的掌教祖师爷,五百年前就消失杳无音迅的玄冥道长。
张琛师徒又屁颠颠地跑到瓦屋山附近,找到了那个刘老汉家,却发现,他们的祖师爷已经离开了,这下子师徒二人恨不得撞墙了。
好在,等他们回到麻衣观,他们的祖师爷已大马金马地坐在那等着他们了
江雯一直知道他们的祖师爷是个古人,应该是穿越时空而来,却不知道,他们的祖师爷,在古代还有如此显赫的身份。
凌阳这目光闪了内闪,最后问柴进:“他们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