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孟天又笑呵呵地说:“我孙媳妇也只听到了这么些,当时她并不知道里头是什么人,后来就特地留意了,居然是周家那对母女。”
张铁生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但唇角的笑意似乎秋天的寒霜。
“周涵玲那丫头呀”张铁生慢吞吞地道,“或许,他们又找到了新的靠山了吧。”
“我也是这么想。”吴孟天目光带着一丝散漫,但说出来的话却凝重,“可是老张呀,周家上下如今的表现,想来靠山了不得呀。”
张铁生苍老的眸子里,也充满了阴鸷。
“周涵玲还有外公?”夜深人静时,在玉泉山庄的思品轩,张静鸿坐在老爷子的书房里,揉了揉眉心,自从坐上这个位置后,工作繁忙程度无法想象,千头万绪,活像陀螺一样,整个大脑完全没有停歇过,既要与几名常委之间拉平衡,又要与国际上复杂的各势力周旋,一整天下来,脑袋就没一刻清静过。原以为这时候了,可以清静一二,原来也只是奢望了。
“周涵玲的外公早在四年前就肝癌去逝,哪还有什么捞什子外公。”张静鸿觉得老爷子是不是年纪大了,有些老糊涂了。
张铁生瞪他一眼:“你老子我还没老糊涂,当然知道她外公早就死了,还特让人调查了周家。只是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张静鸿坐正身子:“怎么了?”眉头深深皱了起来,如果周家真的有问题,是办还是不办呢?
办,到底亲戚一场,又是儿子的亲舅家,又曾替张家立过汗马功劳,办了话,免未让人寒心。
不办,周家最近的作为,实在令人寒心呀。
“不是你想的那样。”张铁生沉声说,“是周涵玲那丫头。”
凌阳携张韵瑶回了蓉城,蓉城天气已是全年中最为寒冷的季节了,但夫妻都不是普通人,御寒能力比普通人高了几个档次,因此,陪张韵瑶买的几套衣服,也只捡薄款的买。
“土豪,大老爷,前边就是一间男装店,去瞧瞧吧。”张韵瑶指着凌阳那磨得发白的袖口。凌阳衣服倒是多,但这家伙大概是从小在侯府就养成的恶习,不管夏衣还是冬衣,也不管有没有穿脏,必是一天一换。勤换洗的结果就是,再好质量的衣服也经不住如此勤奋的洗涤,一个季度下来,就有些旧了。实在配不上他那挺拔如松的身姿,和大老爷身份。
去了男装店又买了几套衣服,看着拧着大包小包的凌阳,张韵瑶颇有成就感,又说:“你没发现没,那李凤霞脸上居然有血光之灾。”张韵瑶说。
凌阳无奈地看着她:“你又给别人相面了?”
张韵瑶说:“反正李凤霞只是普通人嘛,看就看了呗,又不影响什么。”
“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凌阳对李凤霞没什么好感,虽说手艺不错,但那双绿豆般的小眼睛,始终带着精明的算计和市侩,这令他有些不喜。这样的人,老天也不会给她太多福报,成天在算计中过日子,再多的福报也让她消耗干净了。尤其李凤霞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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