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却无法折了她的脊梁。
她如此的淡定自若,这让那些皇子忍不住低低议论起来。
“怎么会和裴小姐有关?”
“真的假的?”
“看样子不像是假的”
“先听我外孙‘女’说!”凤追眸光冷冷地看向阮兆麟,带着隐忍的怒火,大有佛挡杀佛的气势。
“你可有证据?”台上的方慎一怔之后看向台下,这‘女’孩带来的惊奇已经太多。
阮明心看向台上的大人,缓缓说道:“桂嬷嬷十年前入得阮府做了我娘身边的管事嬷嬷,随着我娘身边的丫鬟出嫁和原先嬷嬷离世,桂嬷嬷就成了我娘身边的贴身嬷嬷,每日里我娘所用的吃食和‘药’物又是这个桂嬷嬷经手”
她像是在说着不相干的事情,但是童稚而悲伤的声音却抓住了听者的心:“然而这个桂嬷嬷万万没想到竟是右相之‘女’裴‘玉’莲早就处心积虑派来的,证据明心虽没有,但是大人可以彻查,桂嬷嬷本是裴‘玉’莲的‘奶’娘,这事情不难查出。裴家小姐对明心父亲有痴心妄想,不惜将自己的‘乳’母安‘插’进阮府十余年,目的就是为了构害我母亲得到阮夫人之位!”
衡量利弊,她专‘门’把阮兆麟摘了出去。
现在顺藤‘摸’瓜牵出裴‘玉’莲已经是冒险,如果把阮兆麟也就此牵出来,那牵涉太广,子告父之难,恐怕到时候连裴‘玉’莲都会逍遥法外。
所以现在她锁定了目标,先把裴‘玉’莲拖下水,至于心怀不轨的父亲,来日方长。
静。
带着压抑的静。
可是片刻的沉静之后却是火山一样的爆发。
“天哪,竟没想到这裴‘玉’莲这么不要脸!”
“亏她还是名满京都的大才‘女’。”
“我就说呢,裴右相的‘女’儿长得又不是奇丑,竟然二十多岁都还没嫁出去。“
“大家都传她克夫呢,没想到居心叵测,在这儿等着呢!”
“原先我道是她眼光高,唉,人不可貌相啊!”
“那阮大人呢?阮大人可曾知道此事?”
“要我说这就是裴‘玉’莲的痴心妄想,阮大人才名远播,这京城里想嫁他的‘女’子可多了”
“有什么好的,依我看不过就是个小白脸,他就这么几年就能快速的获升吏部尚书还不是凤大将军提拔的,他倒好,忘恩负义将夫人直接赶到京郊去住,我给你们说啊,我家有事几乎隔段时间就要去别院京郊一次,我都看到阮夫人的下人在京郊好几年了。”
如果没有阮明心之前告御状说的狠话无毒就长伴青灯,如果没有阮明心的执意二审,如果没有她滚钉板的一往无前。
那么她说的那些话恐怕被认为是痴人说笑,可是现在,就算是没有证据,大家也先入为主的信了。
随着外面的话阮兆麟的脸‘色’青白‘交’加。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孽‘女’力毙掌下。
台上的方慎和傅博脸‘色’也变得凝重,显然没想到此案竟然牵涉到当朝右相。
“阮明心,你可知你在说什么?”方慎看着台下已经博得在场所有人同情的‘女’孩,她可知道这番话的后果。
“明心知晓!”阮明心忍着痛继续说道:“她主仆二人不仅是毒杀明心母亲,更心肠歹毒在棺椁内请人画符,准备让母亲永世不得超生!”
‘女’孩凛冽的目光和铿锵的话语,再度引起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