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合拿着毛巾沾上清水,轻轻地在她的额头和脖子上擦拭着,另一只手上的灵息也缓慢地输入到她的头部和胸口。
灵息输入了一阵后,在清水的激灵下,小保姆打了一个冷颤清醒过来,然后缓缓地睁开眼睛。
“啊你”她想叫出声来,却显得那么无力,她被吓坏了,以为孙二正在
“不要动,我是一个医生,何况我还没给你脱个精光”
小保姆听后努力地向下瞅了瞅,却看得不清楚,还是依靠身体的感觉才感受到身上的内衣尚在。
“你,你能救我吗?”
“放心,我不正在救你吗?”孙二随口说了一句,从铁盒里掏出来一料药丸趁她张嘴之机,机巧地丢进她的口中。
咕噜一声,小保姆咽下药丸后,胸口处传来一丝清凉之意,进而涌上一股暖流。
“你给我吃了什么?”小保姆仍是努力地说着,气息短时间内还没有力度。
孙二微笑着:“放心,不是毒药,你也看到了,你家老女人那么严重的病,我不是也给治好了?”
他指的当然是王艳华的母亲,小保姆听后情绪放松下来,胸口的起伏明显减轻了不少。
孙二看她的眉头仍然紧锁,纳闷道:“这个药吃下后,按说你应该不痛了,怎么你的表情仍是一幅痛苦状?”
小保姆听孙二如此一说,难过地把头别过去埋到枕头里,“嘤嘤”地又是一阵哭泣。
孙二最怕女人哭,在他的脑子里,女人最大的杀人武器是哭,至于另外两把武器二闹三上吊,反而不能令他生畏。
他是一个阳刚之人,自认为女性似水柔弱,属性为阴,应该是这世上柔弱的代表,她们的哭泣是痛苦和伤害之后,应该体现出来的发泄,而打闹和上吊等手段,却体现出她们的无理取闹和不懂事理的一面。
孙二见她哭得很凶,大有止不住的趋势,又看了看她的神情,察觉到她似乎有难言之隐。
“你遇到了什么难处,如果只是身体的疾病,有我在,这不算什么,如果是其他方面的,我就不一定能帮得上了。”
“我,我你真的真的能帮我吗?”
“你说说看,只要我力所能及的,或者有可能帮上的,我一定尽全力帮你!”孙二为了打消她的疑虑肯定地说着。
小保姆停止了哭泣,眼神麻木地盯着天花板,沉思了一会,便把她的心事和盘托出。
小保姆最近这些日子,可以用屋漏又逢连阴雨来形容。
她的身体极为不好,孙二刚刚给她看过,她的肺部已经不能呼吸,所以她哭泣的时候都是发不出声音来的,而且她的行动无力,每走几步便要停下来休息一会。
肺部的毛病最大,她的大肠也是便秘的厉害,按她自己的说法,她已经半个月没有大便了。
孙二看过后,知道她这是金气受损过重。
金气受损者,一般情况下,只受损一处,不是肺部就是大肠,便会出现通便不畅的症状。像小保姆身上两处器官都受损过重的情况,也就是表里皆受重伤,从中医理论上来讲,这种状况是极难出现的。